那時,許晚晴卻是第一個站了出來,主動把她在許家留下的東西整理了出來,送到她的面前。
她的衣服,她和爺爺的合照,還有她的手稿…
黎姝正要感謝,卻見面前忽然躥起了火。
許晚晴得意洋洋地將打火機丟了進去,很快猛烈的火勢將她的東西燒了個精光,什麼也沒留下。
烈火熊熊,黎姝被燻的眼睛疼,耳邊許晚晴的聲音高昂,像是惡魔一般。
[黎姝,你什麼也不會得到。]
思緒回籠,黎姝看著面前虛情假意的許晚晴只覺得惡心。
且不說手稿這一證據根本沒有說服力,就算有,她的手稿剩下的也不多,大部分都毀在了三年前的火裡。
而澄清這種事,必須得一擊即中,若是一個沒解釋清楚,那麼剩下的就算再真那也是假的了。
黎姝果斷拒絕許晚晴的“好意”提醒,“不必。”
“唉,這怎麼行。”
許晚晴半張臉苦著,嘴角卻是得意。
“小姝,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是啊。”
一旁的人看了半天的熱鬧,總算是抓到了黎姝的痛點,連忙應和。
“黎姝,咱們行得端做的正,自然不用怕,盡管拿出證據就好了。”
“珠寶圈就這麼點大,大家都是同行,以後免不了要碰到,這要是沒澄清明白,以後見面了得多尷尬。”
“唉,黎姝向來得理不饒人,哪裡會怕,想來定是在憋著大招等著打臉呢,你說是吧,黎姝。”
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將她架了起來。
架的高高的。
看這陣勢,她今天若是沒能給個滿意的答複,在珠寶圈是再也混不下去的了。
周萍也看明白了這一點。
她和黎姝共事這幾年,合作多次,自然是瞭解黎姝的本事的,相信黎姝的人品。
更何況她也知道些黎姝和許晚晴之間的一些淵源,如今看著許晚晴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只覺得惡心。
於是她掃了一圈,替黎姝出頭道,
“你們這些人沒參加過比賽就不要亂說。”
“是不是真的能靠一張手稿就能抄襲,甚至獲獎,我想等你們切身體會過比賽應該就會明白。”
“若是比賽真能有那麼簡單,我想憑著劉雅欣一年賄賂三考官的本事,也不至於到現在連個參與獎都拿不到吧。”
一時間,沒資格參加比賽的人沒有發言權,參加過比賽卻沒能拿獎的人也羞的說不出話。
原先鬧哄哄的辦公室立刻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