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也就算了,偏偏他的額頭上還有著一個碗口一樣的傷疤,甚是嚇人。
這樣不被人仰望的長相一直是劉偉商的心病。
明明他有錢有勢,可為什麼上天偏偏要給他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長相,害他在那些遠不如他的窮人面前丟盡了臉面。
於是,他最是喜歡拿那些長得好看的人玩樂。
尤其是那些窮人,就算是拿硫酸潑了他們滿臉,他們也不敢多說半句,還是得低聲下氣地跟他求饒。
這才是他想要的尊重,所有人都必須為他而折服。
直到五年前,他轉學遇見了黎姝。
那張貌美的皮囊讓他一見傾心,也讓他嫉妒的無法自拔。
當天晚上,他便派人綁了黎姝。
正在糾結用刀割還是用腐蝕性溶液招呼時,他突然被人反踢了一腳,落了一臉疤。
若不是那個人,黎姝現在早就是他的掌中物了,何須等到現在!
劉偉商再也不裝了,扯著黎姝的衣領往懷裡拽,
“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也敢嫌棄老子?”
“老子要你是給你面子,誰知道你這幾年趁著我不在勾搭了多少人!”
“想必,你早就給他們玩壞了吧!”
黎姝的臉瞬間被掐的通紅,劉偉商還嫌不滿意,拖著她拽進一旁的包廂。
一旁的服務員沒見過這個場面,都驚呆了。
直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一聲,這才有人反應過來要將劉偉商拉開。
“滾!”
劉偉商拿起杯子往桌上一砸。
玻璃碎片瞬間灑了黎姝滿身,打在她的臉上,刮蹭出一道道細小的紅痕。
服務員哆嗦著手還想攔,卻聽店長突然急匆匆地過來制止了她。
“這位可是劉家的公子,你敢插手,不要命了?”
雖然劉偉商已經出國多年,可他之前的那些光輝事跡在海城始終都留下了一個不小的陰影。
所有人都知道,劉家不好惹,劉偉商更是不能惹。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沒人再敢上去多說一句。
劉偉商見狀,滿是得意,將黎姝拖進房間。
被拖行了許久,黎姝的衣服早就皺成了一團,此時上衣外套堆在了胸口處,堵著她的喉嚨,喘不過氣。
頭頂,一雙雙或是好奇,或是驚嘆,或是同情的眼睛打量著她,卻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