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渭琛,你也早就知道,三年前新婚夜上的那杯酒裡的藥不是我做的,對不對?”
“你故意那麼說,就是為了,為了…”
折磨她,玩弄她。
可黎姝後面的話實在沒能說下去。
若是真的如她所料,那麼這三年裡,她的所有妥協和無奈在沈渭琛的眼中都成了笑話。
若她不是沈瑄的意中人,不是沈瑄的妻子,沈渭琛是不是從來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恨她,折辱她。
“不是你做的又如何,難道你自己就沒想過下手嗎?”
沈渭琛的話語比她想象的還要冷血,赤裸裸地嘲笑她的放浪。
“小姝。”
這時,更衣室內,許晚晴嬌嬌地喊了一聲,“快進來幫我一下。”
黎姝自嘲地蔑了蔑嘴角,走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內很亮堂,許晚晴半裸著背,大片春光裸露,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只可惜看的人是她。
黎姝低下頭去尋後背上的拉鏈,許晚晴冷嗤了一聲。
“別得意,我遲早都是要進沈家的,不管是許家還是沈家,我都會壓你一頭。”
她要讓黎姝知道,不管是許家還是沈家,女主人永遠只能是她一個人。
黎姝提起拉鏈,“那我就先在這恭喜你了。”
她的語氣淡淡,竟是絲毫不在意一般,讓許晚晴準備了許多的要拿來嘲諷的話頓時幹住。
合上拉鏈,黎姝轉身就走,許晚晴又叫住了她。
“沈家的高枝可不是你想攀就能攀的,當年你嫁不了沈渭琛,如今也休想借著沈瑄得逞。”
“沈瑄那個廢物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的福氣,你可別妄想能做什麼富太太,你跟著他只有死路一條。”
黎姝沒回頭,腳步如風地出了更衣室。
許晚晴跟在她身後,也立即出來,提著裙角跑到沈渭琛面前,得意洋洋地轉了轉圈。
經過她的細心整理,上半身只勉強能遮住一絲春光。
豐滿的軟肉鼓了起來,隨著她的舞步翩翩上下晃動。
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沈渭琛的懷裡。
既然沈渭琛剛才顧及顏面不願意和她在更衣室裡獨處調情,那她自然要主動些。
她就不信了,這樣還拿不下這個男人。
她見的男人多了,沒一個男人不對穿著婚紗的女人抱有幻想,尤其是豐滿的,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