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姜南喬跟範書軒正聊得火熱。
梁建州親自端了兩杯酒遞過去,“二位美女,賞臉喝一杯?”
姜南喬不禁有些猶豫,這家夥剛剛才跟顧雲洲在一起蛐蛐過,不知道打的什麼歪主意。
不過,他拿了兩杯酒,沒說明哪杯給誰,總不可能去害自己老婆。
“來,我們喝一杯。”範書軒隨意拿了杯,又接過另外一杯,遞給姜南喬。
這下,姜南喬就不得不喝了。
隨後,她跟範書軒還有白若飛告辭,跟著顧雲洲回了酒店。
兩人一路上無話,到了酒店便各自安置。
姜南喬睡在套間裡面那個小屋,床斜對面就是窗戶,她在臨睡前把窗子開啟了,可睡到半夜,還是覺得燥熱。
莫名其妙的熱,那種從身體內部隱隱約約傳出來的熱意,帶著無法言說的癢感,好似全身都變得酥麻難耐。
更可怕的是,姜南喬腦子裡又逐漸出現那種綺麗的幻想,不切實際,還令她十分羞恥。
她急忙起床,打算去洗把臉。
不料門一開,一堵人牆站在那裡,像是正要敲門。
“你怎麼回事,怎麼翻來覆去的?”顧雲洲蹙眉問道。
半夜起來,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真絲睡衣,腰上鬆鬆垮垮繫著一個腰帶,半遮半掩之中,胸肌腹肌都露了出來,在月光下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姜南喬喉嚨滾動了一下。
雙腿發軟,整個人往地上栽,幸好她眼疾手快把住門框。
顧雲洲也伸手把她扶住,“你發燒了?要不要給你叫個醫生?”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的確有點燙。
可他的手很冰,冰冰涼涼的,似乎能夠降解燥熱。
姜南喬喉嚨幹澀,不受控制地想跟他貼貼,此時此刻,她的意識都似乎慢慢消散了。
她覺得可怕。
更不對勁。
“你,你讓開!”她急忙推開他,徑直進了洗手間。
“嘩嘩”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將她腦中綺思沖淡了幾分。
很好。
她沖了有將近二十分鐘,不管顧雲洲在外面怎樣訓斥她,說她不夠數,她都不為所動。
狗男人,休想亂她道心!
等她裹著浴巾瑟瑟發抖地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姜南喬胡亂吹了頭發就去睡覺。
明天就是初賽公佈分數的時候了,她可不想因為熬夜導致狀態變差。
可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後半夜的時候,她開始發燒了,燒得她說胡話的那種。
顧雲洲直接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