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嘴角的笑意更濃,“這酒是不是很甜?”
虞歡又抿了一小口,“奶奶說美容養顏。”
“是挺養的”他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一斤黃酒兌了二兩白酒。”
虞歡的酒量不錯,那是被逼著一杯杯練出來的,別說加這麼點白酒,就是半斤也沒事。
她鄭重起來,“小叔叔,我敬您一杯,謝謝您救我。”
盛懷把玩著酒杯,“一杯酒你就想感謝?”
“那還要怎麼樣?”
盛懷本以為她會說出以身相許這種話,可沒想到她竟然一直很規矩,要不是自己知道她什麼樣,真以為是個拘謹的晚輩了。
盛懷故意逗她,“以身相許怎麼樣?”
虞歡咬咬唇,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她在這個空間裡,不想做一點背德的事,否則就是對不起奶奶。
“小叔叔,等吃完飯您去我房間吧。”
盛懷挑眉,心想原來是假正經。
他沒再說什麼,哄著她吃完飯。
虞歡回到房間後,一直拘謹地坐在床邊,甚至衣服都不敢換。
但是盛懷遲遲不到,她都等瞌睡了。
忽然,臉被人拍了拍。
她幾乎立刻驚醒,手向著來人揮去。
手腕被緊緊攥住,盛懷的聲音帶著點戲謔,“好挺警覺。”
虞歡這才看清是盛懷,她剛想要道歉,卻一愣。
盛懷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漉漉的,身上也只是一件絲綢睡袍,薄薄軟軟地貼在健壯的身體上,勾勒出胸肌。
虞歡覺得他現在就像一隻要開屏的公孔雀,正在支稜尾巴。
可她真沒那個意思呀。
盛懷低頭,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聲音是故意壓了的低音炮,“現在去洗澡還是一會兒洗?”
虞歡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小叔叔,你別這樣,我有話跟你說。”
盛懷皺皺眉,“什麼?”
“我,我們以後別這樣了,以後就是小叔叔和侄女,我不想辜負爺爺和奶奶。”
盛懷愣了愣,雙眼冒出危險的光芒。
虞歡以為他沒聽明白,就再解釋了一句,“那一晚我們都忘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