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怕癢,她縮著脖子想躲藏,男人卻順勢扯開她的病號服,看到自己的印子還留在胸口處,又覆蓋上去。
這裡是醫院。
門口不時有腳步聲,而且護士隨時也可能進來。
虞歡推搡他,“小舅舅,不可以。”
男人不管,不停地咬她親吻她,像兩條纏在一起的藤蔓,越勒越緊。
虞歡喘不過氣,唇也被親得麻木,哭唧唧地求他,“小舅舅,輕點。”
盛懷最後還是放開了她,看著她耳後的面板在他的親吻中已經變得潮紅,連耳垂都燒成了透明色,不由伸手捏了捏,“好了嗎?”
“嗯?”
“你的病好了嗎?”
虞歡以為他問病好沒有是想要繼續下去,就拼命搖頭,“沒有,我還頭疼嗓子疼。”
“那我給你換個地方養病。”
說著,他就把她給抱起來。
虞歡驚呼,“你快放我下來,給人看到了。”
男人根本不管,他對醫院熟門熟路,很快帶她離開,倒是虞歡一堆疑問。
一直到了她上去去過的公寓,他總算才說:“你在醫院會有人去打擾不能好好休息,我是醫生,我給你治病。”
虞歡心想這不就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怪嗎,他其實是怕盛李辰繼續去找她吧。
不過他不點破她也裝傻,天塌下來他去收拾,她相信這點擔當某人還是有的。
她在盛懷這裡度過了最輕松的三天。
他白天要上班,她自己一個人,午飯會有人送上門來,晚上回家後他也沒讓她做什麼,兩個房間睡覺。
對此虞歡覺得好笑,要不說是“君子”呢,都送到嘴邊了還是要裝一裝。
虞歡覺得自己也該裝一裝。
她下單了一些菜品,準備給盛懷做一頓飯。
虞家養女孩兒自然要培養廚藝,畢竟人家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不過她的廚藝多少有點華而不實,除了一鍋湯放了很多實打實的料之外,剩下的那些都是一撮,精緻在擺盤。
做好之後她去洗了個澡,這兩天盛懷給她送回來一些衣服,都是居家的運動服,跟她以往的穿衣風格完全不同。
虞歡其實很喜歡這種衣服,輕松隨性包裹性強,不用擔心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
準備好一切,把鮮花都插上她就在靜靜等著盛懷。
但沒等到盛懷,卻等到了虞太太的電話。
她讓虞歡趕緊回家。
虞歡心裡七上八下,她想要打個電話給盛懷,問問外面的情況,可狗男人竟然沒回應。
虞太太那邊催得急,虞歡只好回到家。
一連三天她好像與世隔絕,回到虞家不能說不害怕,一進門看到虞太太在門口打轉,她就不太想進去。
虞太太一抬頭看到她,頓時面露笑容,“歡歡,你快過來。”
虞歡弄不懂什麼情況,就選擇一言不發。
虞太太拉住她,“歡歡呀,趕緊跟媽媽走,去救你爸爸。”
“我爸爸怎麼了?”
“他犯在港圈太子爺的手裡,只有你能救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