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站了5分鐘。
姜芫失望了，“可能是腸胃蠕動，是我感覺錯了。”
裴寂怕姜芫心裡難受，就故意說：“臭小子，是不是要爸爸打屁股才能動？”
說著，真的輕輕在姜芫肚子上拍了下。
然後他就……
好像是動了。
但又不那麼真實。
“怎麼？”見他不動，姜芫疑惑問。
裴寂沒有十足把握也不好說，生怕她失望。
收回手，他搖搖頭，“沒什麼。”
給姜芫吹幹頭發，他自己洗了澡上床。
孕婦覺多，此時姜芫已經迷迷糊糊，裴寂就把手放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她穿著薄薄的睡裙，小腹微微凸起，也不算大。
看了會兒，他收回手準備關燈睡覺。
忽然，姜芫的肚子動了動，淺紫色睡裙下鼓起了一塊兒。
裴寂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
那塊凸起並沒有收回去反而又動了下。
他忙叫醒姜芫。
“動了，姜小芫，孩子動了。”
姜芫忽然驚醒，被他拉著手摁在肚子上，果然摸到了凸起。
她睡意全無，掙紮著起來看著自己的肚子。
這會兒肚子裡的寶寶忽然活躍了，也大概是他感覺到父母的焦慮，一會兒動一下。
兩個人大氣兒都不敢喘，安靜地看著。
好一會兒，像是確定了這份真實，姜芫撲到裴寂的懷裡。
裴寂也百感交集。
姜芫是不說，但他知道，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她可能被壓垮。
幸好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