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渾身緊繃,但黑眸一直凝視著姜芫的睡衣領口,那裡雪白如凝脂,漂亮的鎖骨上一條小金鏈兒悠悠晃動。
兩個人現在的狀態已經很曖昧了,這樣甚至比滾在一起更能撩動心絃,就像大餐擺在饑餓的人面前,饞得流口水。
最關鍵的,明明是老夫老妻,可不知道是因為發型變了還是裴寂的認知變了,姜芫總覺得是換了個男人。
她腦子一抽,就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光頭上,摸了摸。
裴寂:……別摸孤王的頭。
姜芫跟擼狗那樣胡亂擼著,“就摸。”
男人按住她的胳膊就把人按在枕頭上,一直吻到了沒力氣。
姜芫長腿掛在人家腰上,還撅著嘴抱怨,“你吻技怎麼變差了?昨晚就啃得我嘴皮疼。”
男人皺了皺眉,“以前,我們經常親嗎?”
姜芫翻了個白眼兒,“難道,你當王的時候跟女人都不親嗎?”
他黑了臉,這種事,他好像並沒有記憶。
不過倒是閃過跟這女人翻雲覆雨的畫面,好像還有把一種叫奶油的東西抹在她身上。
想到這裡,他喉結滾了滾。
不管是裴寂還是萬目王,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再度吻了上去。
同時,他呢喃,“吻技不好就多練,對不對,我的王後。”
也是,菜就多練,姜芫也就不客氣了。
反正最後也做不了什麼,難受也是他自己難受。
裴寂是沒有霸王硬上弓,他選擇上手。
看著他因為興奮脖頸上鼓起的青筋和泛著紅的眼眸,姜芫被他迷得不行,又很有成就感。
更多的,還是劫後餘生的那種慶幸。
她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只要他活著,哪怕他一直這樣不好,她也不會介意。
但並不是姜芫不介意就行,裴寂自己可能介意。
過了幾天太平日子,姜芫去上班都是裴寂接送的,他送了她再去古玩店,晚上去接她下班,他們一起吃飯、逗棉棉玩,然後睡覺。
平常人的日子平常過,如果忽略裴寂語言裡偶爾蹦出的違和話語,其實他就是裴寂。
愛好興趣說話的方式,真的沒什麼不一樣。
姜芫漸漸習慣了,而且懷孕讓她很懶惰,腦子都不願意去思考,她以為這件事過去了。
直到那天……
姜芫下午出去辦事,也就沒回國博,買了蛋糕去了古玩店。
店一直沒起名字,她想要跟裴寂商量一個。
一進去,文叔就臉色古怪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