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有些傷心,“有盛懷在,他不會有事,我先回去陪棉棉。”
陳默知只好把人先送回去,李姐她們見她一個人歸家,頓時都擔心地問裴寂情況。
姜芫說了聲沒事,卻也安排了李姐去燉有助於大腦的天麻雞湯。
她到底是吐過血身體虛弱,跟棉棉玩了會就回房間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唇上酥酥麻麻,好像有人在親她。
姜芫一下給嚇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裴寂躺在她身邊,一雙深邃的眸子似乎透著悲傷。
看到她睜開眼,裴寂立刻換了個表情,笑著摸摸她的臉,“還生氣?”
不說還好,一說姜芫更覺得委屈,她翻了個身,不去理他。
裴寂去親她耳朵。
姜芫索性拉了被子,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裴寂的大手從被子下伸進去,在她身體的曲線處流連。
姜芫像是被喂慣了糖的孩子,哪怕心理抗拒,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她發出舒服的輕哼聲,長腿也緊緊纏住了身上的男人,用身體告訴他,她有多愛他。
裴寂輕輕褪去她的衣服,尖尖的犬齒廝磨著她的唇。
輕微的疼痛讓姜芫清醒了不少,她看著他頭上的紗布,“不行。”
男人的眼睛已經覆上薄紅,他用沙啞的聲音說:“為什麼不行?因為你才見過陳默知?”
姜芫頓時冒火,一個翻身就把他壓住。
“裴寂,別不知好歹,我是因為你有傷,一個昏迷了一天的人,哪有醒來就……幹那個的?”
他摟著她的腰翻身,再度在她上面,“我可以,姜芫,我想你了。”
就這麼幾個字,讓姜芫淪陷了。
她承認自己沒出息,可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這一次,兩個人都無比的激烈。
好像燃燒到盡頭的柴火,知道不久後自己就變成了一堆灰燼,所以才要抓住最後的時機,成為最耀眼的煙火。
裴寂伸手去摸小雨傘的時候,卻發現用沒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跟姜芫說:“我弄外面。”
姜芫咬著他的耳朵,這一刻所有的愛和委屈都如煙火一樣迸發。
裴寂吻著她的眼淚,心裡有一絲動搖,自己那麼做,真的是對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