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搖搖頭,趕緊追上去。
剛要說話,看到她接了電話,喊了聲默知哥。
本來想要施展李姐教的賣萌撒嬌下跪,結果被這一聲就頂黑了臉。
他站在原地等姜芫打電話。
姜芫也沒說兩句,大概就是她很安全不用他來接馬上到家之類。
等掛了電話,一轉頭看到個黑臉大漢。
她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裴寂不遠不近地隔著,起初兩個人的影子一長一短,後來幾乎一樣長,再後來幾乎重疊在一起。
姜芫一回頭,果然他站在自己身後。
她忽然一陣惱怒,剛要再往前走,就被男人拉住手。
她繃著臉,“放開。”
“他約你出來卻把你一個人拋下差點遇險,你還跟他那麼客氣。”
酸溜溜的語氣都要檸檬成精了。
兩個人冷戰幾天,姜芫也渾身不舒服,此時聽著他的聲音,沒出息的臉發麻。
剛想要往前走,就給他抓住手腕扣懷裡,高大的身影壓下來,眼前一黑。
唇上熟悉的觸感,鼻間熟悉的味道,裴寂很兇,兇到她扛不住,只剩下本能揪住他腰間的衣服。
裴寂恨不得吃了她。
冷戰的幾天比幾年都難受,她還給他老醋喝。
恢複了一點清明的姜芫開始掙紮,他把她抱起雙腳離地,讓她緊緊貼著自己,嚴絲合縫。
姜芫慌張的左右看,“別鬧了,這是在外面。”
裴寂也沒想做的太過,可她是毒,一沾上就停不下來。
耳邊是汽車行駛過的聲音,路人說話的聲音,還有風吹枝葉的聲音,他們躲在一棵大樹後,危險又刺激。
裴寂吻了她好久,最後頭垂在她脖頸邊,姜芫不敢動,心跳得撲通撲通,就像揣著個兔子。
好半晌他才抬頭,用大衣把她裹在懷裡,垂下的眸光濃鬱得要拉絲兒,“姜芫,我們和好吧。”
這句話就像錘子砸在她心尖兒上,又疼又酸。
睫毛顫了顫,她過了幾秒才回:“你說的是哪次?兒童房這次還是洗手間那次?”
竟然還有這麼多次,裴寂心說好險,幸好他沒貿然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