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一愣,怎麼都沒想到支援她的人是周觀塵。
她看向他,“你為什麼相信我?”
“我看著你修複的,當然相信你。”
姜芫很感動,有人站在自己身邊支援的感覺讓那股燥意很快就平靜下來,她沖他說了聲謝謝。
兩個人其實就是很簡單的互動,可落在有心人眼裡,那就是眉來眼去。
杜落梅恨死了女兒的遲鈍,她厲聲道:“來人,把她和她的畫都扔出去。”
周觀塵正要上前保護她,卻聽到秦老爺子說:“我看誰敢!”
說完,他笑著看向姜芫,“丫頭,你讓我們信你,你有什麼證據?”
姜芫指向秦忱的那幅畫,“背面,右下角用紫光燈照,有我的名字。”
她說完立刻有人照做,片刻之後,果然出現一個芫字。
這讓人想到哈克羊皮卷的那一幕,何其的相似。
“這怎麼可能?長野收藏的古畫怎麼有你的字?這一定是個巧合。”
姜芫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你們如果不被那些印章迷惑好好去看那幅畫,一定會覺得筆觸生澀幼稚,因為那是我16歲那年臨摹的。”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16歲?她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可結合她做的那些事,連國家級修複專家、國際古文字證書都有的人,好像做到這些也不足為奇。
幾個鑒定師又重新把視線落回到畫上,頓時慚愧不已。
他們承認,剛才被長野的那些收藏印章迷惑了,現在一看確實那幅畫的筆觸比較幼稚,意境也不足。
而秦非送的那幅才是真的日暮蒼山風雪歸人,蕭殺感似乎從畫面溢位來。
“姜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見到古畫難道真的在宋王墓?你多久臨摹完的?”
“臨摹的畫布還一模一樣?”
姜芫被圍在其中,頗有眾星捧月的感覺。
而秦忱注意力全在畫上,她很挫敗,自己到底哪裡不行?
眼看著姜芫從被踩的變成了被捧的,白鳳心口都疼,她不能讓姜芫好過。
推開人群,她大聲說:“姜芫,既然你跟我兒子陳默知分手了,那麼女兒的撫養權也該還給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