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提起這些只能是把我們離婚的理由捋一遍,沒有任何意義。周觀塵,我再說一遍,我的人生是我的,無論是你還是陳默知,你們任何人都左右不了,所以不要再打著自以為我好的旗號做任何事,這種傷害才最讓人惡心。”
說完,她拎著的工具箱快步離開,消失在樹叢後面。
周觀塵腦子裡嗡嗡的。
她說的這些,就像一根釺子,一下下楔入他腦子裡。
疼痛的同時,還讓人煩躁不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倒出兩粒,就那麼幹巴巴地嚥下去。
又閉目片刻,他才覺得清明些。
算了,既然姜芫執意如此,他也管不了。
就讓她狠狠跌一跤吧,也好長長記性。
……
姜芫進家門的時候,小棉棉正在哭。
這還是媽媽第一次沒在身邊陪她睡覺,哪怕有奶喝,她還是哭的可憐兮兮。
姜芫心疼壞了,起身去洗澡準備餵奶。
秀姨在身後喊:“把奶水擠一擠再給寶寶喝。”
姜芫發現擠不出來。
明明漲的厲害,卻硬邦邦一團,吸奶器都沒有用。
秀姨看到後忙說:“讓棉棉試試。”
姜芫有些累,就躺在床上,掀起一旁的衣服。
棉棉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口糧袋,頓時一口叼住,嗚嗚的吃起來。
可就算她用了吃奶的勁兒,還是沒有甜甜的乳汁流到嘴裡。
棉棉是個急性子,哇哇大哭起來。
姜芫摸摸她汗濕的頭發,也要哭了,“秀姨,怎麼辦呀?”
秀姨趕緊熱了一瓶奶給棉棉吃,小孩這才不哭了。
但姜芫卻感覺越來越疼。
秀姨說:“大概是堵奶了,你趕緊去醫院看看。”
涉及到孩子,姜芫不敢大意,又立刻去了醫院。
醫生一檢查還真是堵奶,學名叫乳腺炎。
考慮到要餵奶,醫生說讓她回家熱敷或者找個催乳師按摩一下,要是晚上發燒,才需要吃藥。
姜芫從網上找了一家靠譜的月子中心,人家表示立刻可以上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