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他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不就是現在白抒情已經在古玩界有了個最美鑒寶師的稱號,你想東施效顰拿個最美修複師跟她一較高下嗎?說我不擇手段騷擾你,那你呢?這不是在騷擾我?”
“我?”姜芫指著自己的心口,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人腦子該不會是馬裡亞納海溝吧,否則怎麼會有這麼曲折惡心的想法。
姜芫不願意跟他爭辯下去,也沒有必要,穩了穩心神後說:“周觀塵,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做的任何事情都跟你無關。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我的參賽資格上動手腳,我就去文物保護協會舉報你。”
周觀塵給氣的肝兒疼。
她怎麼那麼不聽人勸?
“姜芫,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退賽不退賽?”
姜芫不懼看回去,“我也最後一次警告你,少管我的閑事。”
他按了按突突跳動的太陽xue,“好,很好,我特麼的再管你,我就是狗!”
姜芫覺得這話熟悉,不過也沒心情想再哪裡聽過,就淡然道:“如此最好,現在開門,我要下去。”
周觀塵黑著臉按了開鎖鍵,看著女人要下去忽然又把她按住。
姜芫身子半起,頭幾乎頂到了車頂,周觀塵仰臉看著她,姿勢有些曖昧。
這要是給外人看到,還以為在演什麼偶像劇,其實兩個人已經一觸即發。
鼻端傳來混著奶味的香氣,周觀塵眼神不由往她胸口瞟。
姜芫氣得想殺人,“你放開。”
“姜芫,我再次警告你,犯蠢可以,但不要跟周觀垚攪合在一起,他只是利用你。”
姜芫不服氣的冷笑,“全世界的男人死了我才周旋在你們兄弟之間?”
他這次倒是沒生氣,只淡淡說:“沒有最好。”
在他手鬆開的一剎那,姜芫用一種自己都沒想到的靈敏度跳下去,砰地關上門。
不遠處,一輛車沖她按喇叭。
姜芫見是陳默知,忙快步過去。
陳默知替她開啟車門,自己看著不遠處的豪車,低聲問:“是周觀塵,他沒難為你嗎?”
想到剛才兩個人的對峙,姜芫吐出一口氣,“他不讓我參賽。”
陳默知皺了皺眉頭,“我去找組委會領導。“
姜芫拉住他,“不用,我已經跟他說明白了,他也答應不幹涉我。”
說到這兒,她又把會場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不遠處,周觀塵看著他們上車,痛苦地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