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皺眉,“季如冰怎麼這麼虎?你們兩口子的事兒他瞎摻合什麼。”
“你們眼裡,不都覺得我是破壞他們姻緣的人嗎?是不是你剛才還在想,要是沒有我,駿駿也不會變成這樣?”
盛懷聽出她話裡的諷刺,忙搖頭,“沒你還有別人,當初急著給觀塵找結婚物件是他家人,破壞他們的也是他們,跟你無關,你也是個受害者。”
姜芫愣愣的看著他,為什麼他能明白,而季如冰和周觀塵不明白?
不,不是不明白,大概是不想明白。
見她臉色不好,盛懷嘆了口氣,“嫂子,你就真的沒懷疑過駿駿到底是不是觀塵的兒子嗎?”
姜芫驚呆住。
“你別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些事也許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盛懷並沒有多說,很快就離開了。
姜芫卻足足站了半天。
盛懷是周觀塵的好朋友,他說話不會無的放矢。
可說這些又是為了什麼呢?
還有,那孩子如果不是周觀塵的,那白抒情想做什麼?
……
病房裡,白抒情整整淩亂的頭發,“阿塵,你真的要去我那邊住嗎?姜小姐她不會生氣嗎?”
周觀塵沒說話,只是看向駿駿,半晌後才說:“我會在你那邊陪伴駿駿,但不會留宿。”
白抒情在心裡止不住的憤怒,如果只是這樣,她還冒險做這麼多幹什麼?
“可這樣,會不會對駿駿不太好?”
“先試試吧。”
她露出個蒼白微笑,指甲卻把手心掐爛了。
周觀塵果然被姜芫那狐貍精迷惑了,甚至已經不把孩子放在第一位。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本來想一個月之內讓她孩子流産,她現在改主意了,最好能要了她的命!
……
姜芫被盛懷的話困擾的幾乎一夜沒睡,早上起床發現周觀塵躺在身邊。
男人正在熟睡,眉頭緊緊鎖著。
從駿駿出麻疹開始,他就公司醫院兩頭跑。
剛剛好一點,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
昨天,她也看出他的無力和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