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就奇了怪了,“你們結婚三年,你才控制不住?”
周觀塵緘默了幾秒,“情況有些複雜,你是光棍兒你不懂。”
盛懷有些生氣,瞧不起誰,他是沒結婚,但不代表他沒睡過女人。
大概是為了報複周觀塵的嘲諷,盛懷把他沉迷女色導致傷口開裂的事告訴了季如冰,然後那個大嘴巴子就拎著一堆裂開的香蕉石榴榴槤來了醫院。
傷害不大,侮辱性特別強。
周觀塵一口咬掉香蕉的一半,把皮扔在他身上,“滾,下一個扔的就是榴槤。”
季如冰嘻笑:“老周,你好好休息,我已經讓抒情過來照顧你,估計快到了。”
周觀塵皺了皺眉頭,“大晚上別讓她折騰了。”
他一如既往地體貼白抒情,而對於同樣受傷的姜芫,他就隨便支使,從沒想過不折騰她。
姜芫已經習以為常,或者說已經麻木,就沒往心裡去。
但聽到季如冰要走,她就送出門去,根本沒在意周觀塵那不高興的目光。
季如冰看著跟在身後的女人,不由一愣,“你幹什麼?”
姜芫走到他身邊,“就是送送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像你這種居心叵測的女人,我當然要提防,誰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他就閉了嘴,因為姜芫軟軟的身體靠過來。
平日裡風流不羈的人也不知怎麼了,覺得頭腦發暈,他下意識地後退,“你要做什麼?”
姜芫撐起手臂靠在他身後的牆壁上,壁咚他,“季如冰,昨晚的事是你調查的吧?能跟我說說嗎?”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氣像是迷魂散,讓他手腳都沒了推開她的力氣,“想要知道去問老周。”
“我就是想聽你說,還是你做了虧心事,不敢說。”
季如冰渾身發熱,心跳也紊亂起來,“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昨晚,你故意用何苗引我上鈎,然後再安排人襲擊我,事後你抹平一切痕跡,還處處詆毀我撮合白抒情和周觀塵,你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季如冰皺了皺眉,“你說那人是我找的?姜芫,你腦子有病吧?小爺我沒那麼下流。”
姜芫一把扯鬆了衣服,“你就是下流,你不但覬覦兄弟的情人,還欺負兄弟的老婆,我要去告訴周觀塵,你強迫我!”
季如冰都給她氣笑了。
這女人果然是詭計多端。
“你去呀,看看老周信我還是信你?姜芫,其實你不用賊喊捉賊,你那點兒骯髒心思我們都看得透透的,都是老周不計較。別找虐了,嗯?”
說完,他推開姜芫,落荒而逃。
姜芫卻陷入沉思,賊喊捉賊,他們自以為是她自導自演?
不行,她可不能擔了這樣的汙名,這件事必須查清楚。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冷卻大腦,她才回到病房裡。
一推門,她就看到白抒情抱著周觀塵,在……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