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推到對面的包間去。
只隔著兩扇門,一個人間慘劇,一個紙醉金迷。
沒理會幾次到自己的歌,周觀塵拿起煙出去透氣。
門一關上,就隔絕了音樂聲,他聽到對面的包廂動靜格外大。
他眯眯眼,心想金雀臺越來越不上道兒了,玩的這麼變態的人也能進來。
多聽一聲都覺得惡心,他提步離開。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霎那,包廂門被姜芫扒開一條縫兒。
她甚至看到了周觀塵的身影。
剛好喊叫,嘴巴就被一隻大手捂住,然後白抒情跑過去,擋住了周觀塵看向這邊的視線。
砰,門再次被關上,關住了姜芫所有的希望。
周觀塵再次回頭,“什麼聲音?”
白抒情看了眼,“好像有人在裡面做那個。”
見男人還是不走,她就去拉他,“快走吧,我頭越來越疼了。”
屋內一片漆黑,男人的淫笑和臭烘烘的酒氣撲面而來。
數次的掙紮已經耗盡了姜芫的所有力氣,她跟死了一樣躺在那裡。
鋪天蓋地的絕望已經像是沼澤,把她給吞沒。
周觀塵,這一次,你不會再像18歲那年一樣救我了……
看著忽然往回走的男人,白抒情沒拉住,只得跟上去。
“阿塵,你幹什麼?別多管閑事。”
“不是閑事,我聽到姜芫在叫我。”
“姜芫早走了,那……”
白抒情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腳已經踹到門上。
砰——
厚重的門被他一腳踹開,外面的光線湧進來,他一眼就看到被壓住的可憐女人。
白抒情下意識地也要往裡看,卻被他摔上的門擋住了視線。
醉鬼是玩女人的老手,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的女孩這麼難搞,忙活半天也只才扒下褲子,現在又被人打斷十分不爽。
“哪個老孃們兒的褲襠破了露出你這麼個鳥玩意兒,給老子滾……。”
滾還沒說完,就被周觀塵一拳砸臉上,那人摔倒,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周觀塵趁機扶起姜芫,她頭發黏在臉上,身體不停顫抖著,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還咯咯響。
男人手指骨節攥的發白,手背青筋亂跳,他脫下身上的襯衫披在女人身上,然後抱起她放在一邊的高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