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用力,她就轉過身落在他懷裡。
伸手拽拽她耳朵,“耳朵不好使?”
姜芫開啟他的手,“別碰我。”
“不讓我碰,那你讓誰碰,那個叫陳默知的大學教授嗎?”
“你查我?”姜芫心裡咯噔一下,會不會自己懷孕的事也被他知道了?
周觀塵看著她驚慌的樣子,心裡很不爽,“你慌什麼?是不是陪他看病以外你們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聽這口氣,好像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反而是以為生病的是陳默知。
姜芫鬆了口氣,但也無可避免地難過。
他能查出陳默知的身份,就不能去醫院問問她怎麼了嗎?
可見,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被傷了那麼多次,她竟然還有一絲期待,多賤呀。
推開他的手,姜芫後退兩步,聲音很平靜,“周觀塵,我的事情你沒權幹涉。”
男人聽了她的話後,瞳孔慢慢收縮,幾乎淬滿了冰。
一步步逼近,他把她困在門和自己的身體之間。
姜芫身體緊緊貼著門,心髒因為害怕撲通亂跳。
他低頭,黑沉的眸子看著她的眼睛,“姜芫,收回這句話,否則我會行使丈夫的權力好好教訓你。”
丈夫?他從把白抒情帶回家的那一刻起,就不配了。
她想推開他,觸手卻是緊致溫熱的肌膚,手掌都要被燙壞了。
男人看著她變成粉色的耳朵,忽然拿出了那支筆。
姜芫伸手去搶,“還給我。”
他故意舉起胳膊,逗著她。
姜芫氣的眼睛都紅了,周觀塵,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他看了看,故意說:“這支筆跟我以前壞了那支好像,是給我的嗎?”
姜芫裝不知道,不接話。
周觀塵當她嘴硬。
他塞給她,“給你。”反正早晚都是他的。
姜芫接過筆就想走,卻給他捏著下巴親上去。
男人把她抱起放在沙發上,一顆顆解開她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