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了查支付寶,看著自己可憐的餘額嘆氣。
雖然離婚協議上要了錢,但她看周觀塵這摳搜樣兒不一定能給她,她得自己想辦法。
也是想什麼來什麼,跟她一直合作的古玩店玩寶齋文叔給她介紹了一筆生意。
姜芫在鄉下時曾經跟師父學了文物修複手藝,這幾年就靠這個賺點外快補貼。
得知對方給5萬臨摹一本古字帖,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這東西,她大概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文叔有些為難,“只是這客戶有怪癖,他不肯來店裡,約在一個叫“零度”的酒吧。
那不是何苗打工的地方嗎?聽說安全性很高,姜芫沒猶豫,說自己到了點兒過去。
古玩這行業,大家都講究個隱秘,對方不想暴露自己,姜芫自然也不想,她穿了一身黑衣服,又戴了口罩和帽子。
她到的時候文叔已經在門口等著,把她領進一個包廂,那裡坐著個中年男人,也戴著口罩。
微微寒暄後,姜芫就接過薄薄的字帖,先一個字一個字地翻看。
對方看她很年輕,不由偷偷問文叔,“她行嗎?這可是快雪亭帖!”
文叔笑眯眯地安慰他,“她要是不行就沒行的了,您就瞧好吧。”
姜芫卡著點兒臨摹完。
交給客戶的時候,對方都驚了!
要不是紙張有差別,可以說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姜芫交給他,臨摹的就是臨摹的,沒有快雪先生的萬分之一,還望您只做觀摩不要用於其他用途。”
要是做舊後,可以當文物去騙一些外行了。
那人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本意是想要自己觀賞臨摹,畢竟真品一碰就要碎,但現在這份臨摹貼,賣價起碼比五萬的手工費貴上幾倍。
他等墨跡幹了後就帶走,錢款依然打在文叔賬上,他要抽成,5萬只是姜芫應得的。
文叔問她,“錢你是現在拿著,還是先放櫃上?”
“先放櫃上吧。文叔,最近有活兒幫我多接點。”
文叔笑眯眯的說了聲好,倆個人一前一後從包廂往外走。
酒吧二樓,周觀塵握著已經被他捏爛的藥盒,一杯杯往嘴裡灌酒。
時間已經過去五六個小時,還沒找出姜芫的姦夫是誰。
他心裡這團火,越燒越旺。
忽然,有人喊,“打起來了,下面打起來了。”
周觀塵的好友季如冰是個好事兒的,他往外面看了眼,頓時來了興趣。
“老周,快來看,你老婆給人捉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