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不讓摸
沈清歌立刻會意,笑著握住蘇旎的手:“寶貝,媽媽帶你去把禮服換下來。”
說著她就拉著蘇旎離開,根本不給霍時越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霍時越無奈地看向蘇旎,想讓蘇旎也說點什麼,卻見蘇旎朝他聳聳肩,就和沈清歌一起走了。
月光透過紗簾,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霍時越倚在飄窗邊,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杯紅酒,暗紅色的液體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響,他抬眸望去——
蘇旎披著絲質睡袍走出來,發梢還滴著水珠,在鎖骨處彙成一道細流。霍時越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酒杯被隨意擱在窗臺上,紅酒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
“過來。”他嗓音低啞,朝她伸出手。
蘇旎剛走近,就被他一把拽入懷中。帶著紅酒香的唇不由分說地壓下來,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將淳厚的酒液渡進她口中。蘇旎輕哼一聲,手指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襯衫前襟。
霍時越的手掌順著她濕漉漉的發絲滑下,指尖在後頸處輕輕摩挲,惹得她一陣戰慄。吻逐漸加深,蘇旎感覺氧氣被一點點抽離,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只能攀附著他的肩膀。
意亂情迷之時,蘇旎的手不老實地鑽進霍時越襯衫答應下擺,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不肯嫁我還想摸,嗯?”霍時越危險地眯起眼,喉結在她唇邊滾動。
蘇旎仰頭咬他下巴:“是我爸媽不同意,有本事你去說服他們...”話音未落突然被他託著臀抱起來,後背貼上冰涼的玻璃。
“那霍太太是不是該...做做思想工作?”他含住她耳垂低語,手掌暗示性地掐緊她的腰。月光透過紗簾,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在牆上,像幅纏綿的剪影畫。
“怎麼,不同意結婚,就不讓摸?”蘇旎瞪了霍時越一眼。
霍時越為了今早結婚,堅守陣地,“不結婚就想摸,是耍流氓。”
蘇旎瞥了霍時越一眼,眼波流轉間滿是狡黠。
她輕輕扭動腰肢,在他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手臂順勢環上他的脖頸,指尖有意無意地撥弄著他後頸的碎發。
“當真不讓摸?”蘇旎軟聲道,語氣裡帶著三分嗔怪七分嬌憨。她微微仰起頭,水潤的眼眸直視著霍時越,眼中似有星光閃爍。不等霍時越回應,她便緩緩湊近,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他的唇畔,卻在即將相觸時停住。
霍時越被她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撩撥得心頭火起,正要主動湊上去,蘇旎卻靈活地偏過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不是說我耍流氓嗎?”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恰到好處的魅惑。說話間,她的手指順著他的脖頸緩緩下滑,隔著襯衫在他心口處輕輕畫圈。
霍時越只覺得一股熱流從心口蔓延至全身,理智在她的撩撥下漸漸崩塌。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聲音帶著一絲喑啞:“妖精!”
蘇旎卻像是沒聽見他的話,繼續用柔軟的唇瓣在他臉頰上輕輕摩挲,時不時輕咬一下,留下淺淺的痕跡。她的雙腿也悄然纏上他的腰,整個人緊緊貼附在他身上,似是要將自己融入他的骨血。
霍時越的呼吸驟然粗重,手掌不受控地掐緊她的腰肢往懷裡按。就在他情動難抑低頭索吻的瞬間,蘇旎突然像尾靈巧的魚從他懷中滑脫。
他下意識去撈,卻只抓住一縷帶著幽香的發絲。
蘇旎已經退到安全距離,慢條斯理地繫好睡袍腰帶。月光下她唇瓣還泛著水光,眼神卻清醒得可惡:“霍總剛才不是說…不結婚就是耍流氓?”她故意學著他剛才的語氣,指尖輕點自己紅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