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拳頭緊握,指節發白。他冷笑一聲,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霍時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來之前就查過了,三個月前你中毒搶救,第二天你好好地出院了,蘇旎卻不見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霍時越的眼神驟然一沉,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他的聲音依舊冰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這是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來過問。”
“輪不到我?”薛禮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滿是嘲諷,“霍時越,你才是最不配的那個人!她幾次三番救你,卻屢屢因為你受苦。你中毒那次,是不是她為了救你才出事的?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突然就消失了?”
霍時越的瞳孔猛地收縮,內心的愧疚和自責被薛禮的話狠狠戳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很快被憤怒掩蓋。他猛地站起身,聲音低沉而冰冷:“薛禮,你再說一遍試試。”
薛禮絲毫不退讓,反而上前一步,直視霍時越的眼睛,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憤怒:“我說,你不配!”
霍時越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一把揪住薛禮的衣領,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意:“你閉嘴!”
薛禮冷笑一聲,反手抓住霍時越的手腕,用力一甩,掙脫了他的鉗制。他的眼神裡滿是嘲諷和憤怒:“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霍時越,你除了會傷害她,還會做什麼?”
霍時越的眼神驟然一冷,拳頭緊握,他猛地一拳揮向薛禮,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你找死!”
薛禮迅速側身躲過,反手一拳砸向霍時越的腹部。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辦公室裡的檔案、杯子被撞得四處飛散,桌椅也被掀翻在地。
秘書在門外聽到動靜,緊張地探頭看了一眼,卻不敢上前勸阻,只能趕緊打電話叫保安。
霍時越和薛禮的拳頭毫不留情地落在對方身上,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壓抑都發洩出來。
霍時越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蘇旎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眼淚、她為他做的一切……那些畫面像一把刀,狠狠刺入他的心髒。
“你給我閉嘴!”霍時越低吼一聲,一拳砸向薛禮的臉上。
薛禮踉蹌著後退兩步,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他冷笑一聲,擦了擦嘴角,聲音裡帶著嘲諷:“哼,心虛了?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當初你們訂婚也是你們霍家強迫她的,她根本就不是自願的。還有,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這些破事,以她的本事她根本不需要承受這些。”
霍時越的眼神驟然一滯,拳頭停在半空中,內心的愧疚和自責再次湧上心頭。
當初訂婚蘇旎確實不是自願的,所以她才會不堪其擾提出退婚。
她只是把他當場一個合格的合作夥伴而已……
那她為什麼要把毒過渡到自己身上,為什麼?
就在這時,保安沖了進來,看到一片狼藉的辦公室當場愣住了。
秘書站在門口,緊張地看著他們,聲音顫抖:“霍總,薛總,你們……沒事吧?”
霍時越擺了擺手,示意保安退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聲音低沉:“沒事,你們出去吧。”
保安和秘書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辦公室裡一片狼藉,霍時越和薛禮站在廢墟中,彼此對視,氣氛依舊劍拔弩張。
過了許久,薛禮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霍時越,我只想知道,蘇旎到底在哪兒?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