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準備的，可以安神的。”孫雯道，“我讓——”
孫雯忽然間有些迷茫，她也記不起來，究竟是讓誰準備的了。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問題就出在這個香上。”唐穎道，“你要是願意繼續，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孫雯擺了擺手：”你們少在那裝神弄鬼。王凱，你怎麼也跟著胡來！“
“沒有，我絕對沒有。”王凱解釋道，“真的是我擔心孫總你的安危。既然孫總你都知道了，那孫總，你看，這個少年你有印象嗎？”
孫雯本是隨意的一瞥，在看清那人的輪廓的時候，臉色驟變，脫口而出：“他不就是姜坤。”
唐穎盯著孫雯，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唐穎記得陸子墨提到過一句，那個少年和年少時的姜坤很像。
這是姜坤的兒子？不可能，年齡對不上。
孫雯猛地看向司華：“果然是你們在裝神弄鬼。司華，原來你也不過如此。明的玩不過就來陰的。”
“啊，我想起來了。”前臺的一個小姑娘道，“孫總，你那香，不正是這個少年送過來的。你還讓我們給他結賬的。”
“不可能，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孫雯道，“我之前並沒有見過這人。”
王凱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他拉過了孫雯，低聲道：“孫總，我想起了一件事，你不要害怕。”
“什麼？”
“那梁總經理的夫人，和我是同學，我聽她說，梁總被辭退後，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什麼財運香，點燃了後，整個人瘋瘋癲癲的，總說有人要害他。後來發生了車禍，現在就是一個植物人。聽說，開車撞他的，是那個老婆跑掉的人。他在撞人後，自燃了車子。”
“好了。”孫雯打斷了王凱的話，“不要在這傳播恐懼。”
“我還真的是是沒有。”王凱道，“我是怕，孫總你在會上說了那些話，你會遭到報複的。”
“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孫雯反問道，“這年頭，誰家裡沒有存款，不發工資又如何，存款不能用嗎？再不行，把房子賣了，租房子去住。怎麼都能解決問題。再說了，我我沒有害人，誰來害我。”
“但是，那個人加入的組織，創辦人就叫姜坤啊。”王凱小聲道，“不過姜坤現在還在京裡被看押著，不應該出來。但是如果是他的信徒，那就不好說了。孫總，我聽說，姜坤落網，是陸總和他夫人配合警方演了一出戲。現在陸夫人在這——”
“閉嘴！”孫雯大聲呵斥，“她說她是誰，那就是誰嗎？王凱，你不要忘記，你是誰的人。”
王凱沉默了。
孫雯疾步走到唐穎身邊：“你一直在京裡，在司華的身邊，所以你很清楚整個事情。剛剛聽你所說，你對香有所研究。”
“是。”唐穎道，“對催眠也略知一二，所以我能看出你的異常。”
孫雯大笑：“你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好了，我明白了，我會出現異常，都是因為你，是你對我做了手腳。”
唐穎扯了扯唇：“我還沒有隔空做法的本事。你要是聽勸，就把屋子裡的香扔掉。我也會幫你想起，之前你究竟遇到了誰。”
“我會信你？”孫雯冷笑，“我看你是想要借這個機會害我。你是想要模仿。對了，陸總，也一定是被你用這個方法勾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