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唐穎道，“他和陸子墨年齡相仿，怎麼可能會是少年。”
孫雯沒有在意，唐穎直接喊了陸子墨的名字，她確定，剛剛她所看到的，不是錯覺。
孫雯看著唐穎，這一件事該不該和唐穎說。
“你這樣盯著我做什麼？”唐穎問道。
孫雯握緊了手，慢慢又松開。她真呼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司華，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少年？”
“沒有。”司華道，“而且這是女廁所，哪來的少年。”
孫雯再次問道：“姜坤真的不是一個少年？”
“不是。”
“但是，我明明看到——”
孫雯止住了話語，盯著一處，那個少年，就在那裡。
“你在看什麼？”見孫雯臉上流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司華順著孫雯的目光看去，是什麼都沒有。
“你們，看不到嗎？”孫雯的聲音有些顫抖。
唐穎盯著孫雯看了片刻，微微側首思索了下，一巴掌打在了孫雯的臉頰上。
“你做什麼？”
唐穎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這才拿出一粒藥丸塞進到孫雯的嘴裡，使勁一掐，迫使她嚥了下去，又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了孫雯的鼻尖。
孫文捂住了自己的頸子：“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毒藥。”唐穎道，“做了虧心事的人，膽子還真的是小。”
“住口，我沒有。”孫雯大聲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被人催眠的。”唐穎道，“不過你為什麼這麼怕姜坤？他找到過你？”
“沒有。”孫雯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我自己沒有多拿一分錢。下面的人要是覺得不滿意，可以往上爬，他們要是達到了更高的位置，還會缺錢嗎？就是他們不夠努力。”
孫雯匆匆離開。
唐穎盯著孫雯的背影，“這兒，有監控嗎？”
“我找人問問，你要調取監控？”
“嗯，看她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奇怪。還有，她的辦公室，我想去參觀一下。在她的身上，我聞到了一點氣味，我想去驗證一下。”
來到了辦公室，唐穎四下看著，目光落在了那香爐上，“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