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軒道，“只是被保護的太好，我就算知道了，也做不了什麼。不過事情已經被調查的差不多了，幕後那個人也被策反了。只是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萬一這些人被逼急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像林心兒這樣。”唐穎說道，“不過我看林楠的樣子，似乎他也挺害怕的。”
林軒冷笑：“這是自然，一旦散播出去，能不能控制住，誰也不知道。手上有一個籌碼，但是沒有人願意來冒這個險。而且，據我所知，他們還在進行一系列的活動。簡稱是文化入侵。”
唐穎頷首：“的確，在文化意識形態上入侵，會從根部腐爛。”
“可不是，將中藥詆毀，再將大量的中藥運出國，改名漢方。米國那邊我，我認識一個哈佛的教授，有一次我不舒服，他和我說出了針灸兩個字。想起來也是挺諷刺的。竟然是一個外國人推薦了針灸。”
“所以說，第三次的戰爭，會是一場文化的戰爭。”唐穎道，“只是很多人的思想已經被西化了。”
“是，像你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林軒道，“如果不能為他們所用，只怕你會有危險。”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會這麼看重我。”唐穎輕笑，“不過擒賊先擒王，不會有什麼事的。”
林軒道：“一個民族如果沒有了自己的文明，也是撐不了多久。有些東西，必須要傳承發揚下去。文化和科技是一樣重要。”
“師兄，你是哈工大畢業的？”
忽然間唐穎說了這麼一句，林軒愣住了。
“我不會亂說的。”唐穎道，“你也不容易，為了蒐集證據一直留在林家。麻煩要一個一個解決。我也不想前有狼後有虎，師兄，你說，要多久？”
林軒沉默片刻，“這一次的事，會是一個轉機。剛好陸子墨也有認識的人，這件事需要他幫忙。”
“好。”唐穎道，“我會和他說的。”
“唐穎。”林軒的臉色忽然間有些凝重，“我現在只擔心一件事，人心都是自私的，如果你的事情曝光，如果別人知道了你的血清可以作為抗體。恐怕——”
“師兄，我相信你的判斷。”唐穎淡淡道，“如果傳播出去，會有人窺探的。只是，這也沒什麼，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林軒皺眉：“為了安穩，有時候不得不犧牲一個人。”
“不，他們不會。”唐穎道，“師兄，你忘記了天堂嗎？如果他們這樣做，天堂組織會以這個為口號，既然這樣，不如讓他們相互博弈，我們看著就行。”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林軒低聲道，“這倒也是真的。”
看著唐穎上前，林軒問道：“你做什麼？”
“和他們打個招呼。”
唐穎走了出去，“林楠，你們林家辦生日宴，還是挺特別的。”
林楠轉身，看著唐穎，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唐穎道，“發生愣住這些事，也不是我做的。林心兒，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還真的是不幸。”
林心兒盯著唐穎，臉上浮現了一絲冷笑，等著吧，一旦恐慌蔓延開，為了活命，螻蟻搬的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為了活著，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唐穎，你說，我應該喊你什麼？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父親和二伯都會想要你做他們的女兒。你身上究竟有著怎樣的秘密？我還真的為你擔心，怕你會被抓走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