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目光躲閃,不敢再去看姜坤。只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一個喜歡研究人心理的人,我很好奇催眠是不是真的能讓人忘記痛苦,或者可以讓人聽話。這要是被運用了,這個社會會和諧很多。”姜坤道,“方小姐,之前拿你做實驗,真的對不起。我也和陸先生解釋了。退一步說,現在這個社會,有些事,沒必要這麼看重。”
方柔的臉色蒼白,緊緊地盯著姜坤。
“我當然不會在意。”陸川握住了方柔的手,“對不起,我不應該只相信眼前看到的。那影片,是假的。”
按照姜坤所言,那一次她被注射了藥物,只是身體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但是,方柔選擇了相信姜坤所言。
陸川忽然間跪了下來,這讓方柔嚇了一跳,“你,你這是做什麼?”
“都是為了治療我的病,才會那樣做的。我,走不出自己的心理障礙,必須要發洩出來。我喜歡你,但是我接受不了你做的那些事。只有這樣,我才能覺得,我得到救贖了。事實上,發洩過後,我確實好多了。”
方柔聽得雲裡霧裡的,低聲的,方柔道,“所以,你是我唯一一個男人?”
“是。”陸川道,“你是我妻子,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碰你。這個方法是姜醫生說的,又叫做以毒攻毒。”
方柔喜極而泣,摟住了陸川。
陸川的眼眸沉了沉,輕輕推開了方柔:“現在我的罪惡感也沒有了,我們是可以重新開始的。來,為我們的新生活喝一杯。”
方柔點了點頭,誒過陸川遞過來的酒杯,抿了一口。剛想放下,“就這麼一小口嗎?”
方柔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她是不擅長飲酒,這一件事陸川應該是知道的。
只是看著陸川眼中的失望之色,方柔咬了咬牙,拿起酒杯,將剩下的酒喝下。
陸川這才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又是給方柔倒了一杯酒。
“阿川。”方柔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陸川置若罔聞:“你不是還想給小嬸道歉嗎?不事先練習一下,那怎麼可以。”
方柔發現,有旁人在的時候,陸川會稱呼唐穎為小嬸,到底還是在乎面子。
“阿川,除了你,我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方柔拿起酒杯,卻是被陸川攔住。
“阿川?”
陸川拿過酒杯,遞到方柔唇邊:“你說的沒錯,你已經沒有親人了,只有我還沒有嫌棄你。來,我餵你喝下。”
方柔點了點頭,只是這一杯酒喝下去後,方柔只覺得渾身燥熱,頭也暈沉沉的。
陸川扶住了方柔:“果然是不勝酒力。”
這樣說著,又是給方柔喂下去一杯酒。方柔的意識有些渙散,軟軟地依靠在陸川的身上。
“你確定嗎?”姜坤敲著二郎腿,靠在座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