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停下腳步：“我就不該找你去查案卷。”
“現在後悔，晚了。”姜黎說道，“其實你的事，大劉同志和我說過。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免得你會覺得尷尬。既然你都不在意回報了，我又在意什麼呢。陸沉，你把我調去你們組裡唄。”
“胡鬧。”陸沉低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那會很危險。”
姜黎笑了：“你這是在關心我啊。”
陸沉耳朵根泛紅，匆匆加快了腳步。
姜黎看著陸沉的身影，輕嘆一口氣，“等等我。”
陸沉回到局裡，被告知王燕瘋了。
“瘋了？”
“是，她本來好好的，忽然間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嚇得暈了過去，醒來後就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的，一直說自己才是真正的蘇繡繼承人。”
陸沉思索片刻：“留意一下她的動靜，安排醫生檢查了嗎？”
“安排了，但是沒有查出什麼。”
“等等，這個劇情好熟悉。”姜黎說道，“如果這樣，她活不過今天夜裡。”
“大小姐，你就不要給我們添亂了。”
“我是聽我的前輩說的啊，他沒有退休的時候，和我說了很多案子。有一個人的情況和王燕的一樣，當天夜裡，她就神秘死亡了。在她身邊還有一封信，說她玷汙了手工藝人。”
陸沉：“不管怎樣，還是加強一下防控。”
陸沉把姜黎拉到一旁：“你注意下，不該說的不要亂說。”
“可是我說的是事實啊。”姜黎說道，“我是打聽公公的事，才知道的。”
陸沉耳朵根子紅了：“你還沒嫁過來。”
“早晚的事。”姜黎說道，“所以啊，我打聽了和這些相關的事。然後我總結了一個規律，這個組織背後的人，是一個缺愛的人。所以他想用自己的方式來決定何為正義。”
聞言，陸沉冷笑：“犯罪就是犯罪，還找這麼可笑的理由。”
“陸沉，我發現了一個規律，自己了結的人，是因為壞事做多了，他們在自行了斷後，臉上會帶著笑容，其中有一個人有記日記的習慣，裡面寫著，教主感化了我們，讓我們得到了解脫。而被殺的，都是被和他們有過節的人弄的。他們堅信，教主會製造出一個新秩序。在那裡面，人人平等，壞人會得到懲罰。”
“這是你調查出來的？”陸沉問道。
“是啊。”姜黎說道，“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的總結歸納能力很強的。而且，這後面的勢力，或許不是你能抵抗的。陸沉，既然死的都是該死之人，不如，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陸沉搖了搖頭：“真相，我是一定要找到的。”
姜黎眼裡閃過一道黯淡之色：“是因為嬸嬸的原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