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醒了。”
陸川看向陸沉,思索了片刻,“你是陸沉?我怎麼會在這?唐穎呢?”
“阿川,你醒了。”方柔急忙走了過去,“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方柔?”陸川驚訝,“你回來了?”
“我一直在的啊。我能去哪?”方柔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你回來,是參加我和唐穎的婚禮的?”
方柔愣住了。
陸沉問道:“堂哥,今天是哪一年哪一天,你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你是不是過傻了。下個月我就要和唐穎結婚了。今年的五月,怎麼這麼熱。”
陸沉臉色嚴肅,看向醫生:“他這是?”
醫生說道:“我去找腦科醫生和心理輔導的,聯合會診。”
檢查結果,陸川並沒有什麼大礙,各項指標也正常,只是他曾經服用的藥物損害了大腦神經,再加上人體的一些自我保護機制,陸川選擇性地遺忘了一些事。
“所以,他覺得現在過得不順心,想要回到以前。”唐穎得知這個結論,不由覺得可笑,“我看就是裝的。”
“就算是記憶回到那個時候,他喜歡的也是方柔。”陸子墨漫不經心地說道,“他怎麼會轉性。”
躺在病床上的姜坤開口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大腦要是自我欺騙,也是會這樣的。陸子墨,你可有的忙活了。”
陸子墨一把摟住了唐穎:“怎麼,一個沒證的還想破壞我們有證的。看,這個我可是隨身帶著。”
看著陸子墨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姜坤的臉色有些怪異,哪個正常人出門把結婚證都隨身帶著的。
“陸子墨,你一直隨身帶著?”唐穎驚訝。
“是,這個和身份證一樣重要。”陸子墨說道。
姜坤:“陸子墨,你真沒得救了。”
陸子墨接到了電話,是陸沉的。
“怎麼,他還不相信,還在那鬧著要見你小嬸?告訴他,你小嬸不會去的。”
結束通話電話,陸子墨看向唐穎,明顯地有些緊張:“你要去嗎?”
唐穎伸手摸了摸陸子墨的臉頰:“你想什麼呢,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但是我就怕他會對你做什麼,影響你的聲譽。”
“沒事,吃虧的是他。”陸子墨握住了唐穎的手,“姜坤,那個死者和你的確有幾分相似,只是那個人的身份,還要進一步確認。”
姜坤輕輕咳嗽了一聲:“我想,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這一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姜黎。”
話音落下,外面傳來一道聲音,“二哥,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