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陸子墨猶豫了下，“只是，我對這兒的東西並不瞭解，我怕說錯了話。”
“你不用說話的。”唐穎捏了捏陸子墨的臉頰，“這樣一張好看的臉，可不能浪費了，小姐姐們可喜歡了。”
陸子墨皺眉：“我怎麼覺得，你在逼良為娼。”
“有了資源就要合理利用啊。”唐穎笑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我不能一直留在這兒，所以這幾天，我想要提升一下人氣，尋找道合適的目標群體。你不用說話，只需要染色做扇子，大漆扇子。很簡單的，多練習幾遍，就會了。”
陸子墨看著自己的手：“你相信我能做好？”
“七八歲的小朋友都會呢，你能不會？”唐穎說道，“等會我給你做個示範。”
“唐穎。”陸子墨忽然間伸手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唐穎，“你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惱我？”
“陸子墨，我說了，沒有。我又不矯情，誰會和錢過不去。”唐穎抿緊了唇，盯著陸子墨，“該不會，你還交往過別的女人，你也做過同樣的事？”
“當然沒有。”陸子墨說道，“之前也是我疏忽了，也是墨子昂太狡猾，所以瞞過了秦助理。但是墨子昂識破了那個賬號，他在臨走前和我說，要是被你知道了，你一定會討厭。因為你會覺得，我是看不起你。所以，我才沒有敢告訴你。”
“他逗你的。”唐穎說道，“和錢過意不去的，才是傻瓜。好了，跟我來。”
陸子墨微微皺眉，當局者迷，他怎麼理不清，唐穎究竟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陸子墨，快點！”
陸子墨嘆了口氣，走一步算一步了。
唐穎在那忙碌著，陸子墨在一旁看著，感覺自己也是插不上手。
“你這是在做什麼？”
“調色。”
唐穎將漆料加入橘子油稀釋，再用石杵研磨到了合適的濃度。
“陸子墨，把那個水缸搬過來。”
“好。”
唐穎將調變好的漆藝點在水面上，色漆沿著水面蔓延開。
“陸子墨，你過來。”
唐穎拿起一把空白的扇子遞給陸子墨，“拿著這個，在水缸裡擺動一下。”
“這樣？”
陸子墨按照唐穎說的去做，拿起扇子，是一個橘色水波紋的圖案。
“你看，很簡單吧。”唐穎說道，“你呢，不用說話，露個臉，就這樣染色扇子，就可以了。簡單吧。”
陸子墨盯著唐穎：“你還有多少技能，是我不知道的？”
“我哪有什麼秘密，都是會一些皮毛。”唐穎說道，“對了，回去後你可要好好嘉獎一下秦助理。這人辦事靠譜。”
“那，如果有人要斥巨資買我，你捨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