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嫵的聲音沉悶,問來問去她就只有這一句話。
這話明顯是已經耗光了張華所有的耐心,他狠狠地甩了沈明嫵一巴掌。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真是不知好歹,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著,看來不管用,是吧?”
“非要讓我使些什麼其他的手段。”
張華的面色發狠,就準備拿起刀使勁兒下手的時候,身後來人了。
“張總,園區外邊兒來人了,像是什麼重要的人物,現在請您過去一趟。”
張華的眉頭死死地皺著,能有什麼重要的人過來找他?
最終張華還是把刀扔在了一邊,死死地看著沈明嫵。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在這裡好好想想,等會兒要怎麼回答我。”
“等會兒我再來的時候,就不可只是這樣嚇你了。”
隨後,張華看著旁邊的黑衣人吩咐道:“等會兒下手都再重一些。”
“是。”
讓張華萬萬沒想到的是來到園區外面看見的人是謝家的人。
園區外面足足停了十幾輛的車,而停在門口的那一輛,車門大大的敞開著。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坐在裡面,身子微微往後靠著,身上散發著慵懶矜貴的氣息。
張華的目光在觸及到謝司聿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
完了,這次劫人劫的滴水不漏,怎麼又讓謝司聿給找過來了?
不過剛剛逼問了半天,並且都在那樣的情況下,沈明嫵說什麼都不知道,大機率,也有可能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些東西大機率有可能還全部都在陳盛的手上。
謝司聿整個人的面色都陰沉了下來,謝家的勢力遍佈著整個江城,幾乎是黑白通吃。
謝氏企業更是有著幾百年的深厚家族底蘊,整個江城大部分資産,更幾乎都是謝氏的産業鏈。
而謝老爺子早在前幾年就過世了,謝司聿是大房所出,是謝老爺子的長孫。
所有的資産幾乎全部都掌控在他的名下。
那些二房三房的發展,自是比不上謝司聿這一脈的。
謝老爺子過世前更是將所有的資産全部都留給了謝司聿。
他現在是謝氏名副其實的掌舵人,勢力深不可測,只要他想弄死他,很簡單。
張華一哆嗦立馬跑著迎過去。
“謝……謝總,您怎麼來我這兒了?”
“您大駕光臨,我這真是有失遠迎啊。”
男人整個人身上都籠罩著陰鷙狠厲的氣息,面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緊繃著下頜線,更是叫囂著死寂般的冷怒。
那雙銳利的眸子裡的目光投射過去,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大卸八塊,看著張華面上討好的模樣。
男人直接沉沉的出聲道:“我的人是不是在你這裡?”
張華笑著附和道:“謝總,您說的什麼人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男人的聲音低沉濃烈,富有磁性,聲音就像是淬上毒藥一樣,散發著陣陣寒意。
“聽不懂?要不要我讓人把你耳朵割下來?”
“沈明嫵,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謝司聿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