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嫵的手指緩緩收緊,指甲幾乎都要嵌入手心,渾身的血液在此刻逆流。
她的那顆心此刻就像是猛的墜入了谷底,且在不斷的往下沉,一點一點的墜入深淵。
對上喬枝的目光,她整個人的身子都刻意的朝著男人的方向靠著,下巴微微揚起,眼裡滿是戲謔和挑釁的意味。
她的每一個動作,面上的每一個神色,毫無疑問都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謝司聿是她的人。
沈明嫵整個人的身子都在發木,這些人的視線在她和謝司聿的身上來回瞟著,大多都是看戲的神色。
她緩了幾秒,面色止不住的有些發白。
立馬推著小推車轉身出去:“各位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連忙推著小推車轉身出去了。
看著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喬枝的心裡滿是得意的神色。
沈明嫵,還以為自己是以前那個沈家的千金大小姐?
現在她回來了,司聿哥哥就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到底還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要到這樣的地方來賣酒,把司聿哥哥的臉都丟完了。
轉身出去,沈明嫵緊緊的咬著下唇,唇瓣幾乎都快要失去血色。
那顆心撲通撲通,好似下一刻就要跳出來。
身子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沈明嫵的那雙杏眸有些紅,整個人都破碎的快要碎掉了。
喬枝和謝司聿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是他藏在心裡的白月光。
她只是他見不得臺面的金絲雀,她在他們的面前,只是一個小醜。
沈明嫵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心裡準備,沒想到看見喬枝回來的這一刻,心還是痛的。
她撐著身子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剛抬眸,男人立馬就從背後擁了過來。
沈明嫵皺眉輕呼:“謝司聿!你幹什麼?”
男人扯著她,將人壓在牆上,眼裡強勢的侵略性幾乎要將她拆入腹中,吃幹抹淨。
“沈明嫵,為什麼來這種地方?”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沈明嫵的那雙杏眸裡沁著幾分水色,面上滿是倔強:“我要賺錢。”
賺錢?然後迫不及待解除協議離開他?
怎麼,謝景澄要回來了,她就這麼急不可耐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