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來龍太子就沒做過?這樣的夢,往常夢中不是在與鯊魚們打架就是跑上岸見識人間煙火,最壞不過?進入寶庫偷飲母後親手?所制鮮釀。
可現在並未飲酒,他竟有些酩酊大醉起來,那一幕幕畫面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少女跪坐著,紅唇若春日豔花印在他的唇上,留下無盡甜蜜。
奶白?色肌膚在沉醉月光下宛若奶糕,柔軟美好?的身軀馨香無比,他們彷彿是世間最契合的人,每一次靠近都令他心醉神秘。
他渾身濕透,直至精疲力?竭昏睡過?去?,可那時他不過?以?為這只?是個虛無縹緲遙不可及的夢境。
醒來之際他愧疚極了,為他在夢中破壞了他們的友誼而愧疚,甚至不敢面對她。
可你?現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都是慕姚這個古靈精怪的壞東西,一聲不吭地將一切深深掩埋,在背地裡看他笑話呢!
想?到這兒,敖甲只?覺得人類著實可惡,渾身氣血翻湧。
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情緒,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猛獸,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而熾熱,也令人無法忽視。
他將慕姚重新摁在身下,重重地拍了兩下她的囤肉,惡道:“壞丫頭?,平常小?爺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慕姚呼吸一滯,屯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但望之敖甲此副與平常不同?情態,危險銳利的緊,令人臉紅嚶寧。
隨後他勾起她的雙腕固定在腦上,動作間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壞東西,居然敢戲耍小?爺……你?死定了!”
慕姚不語,只?一味地咯咯笑,但很快她笑不出來。
這一次,他的攻勢如疾風驟雨般猛烈,唇重重地覆上慕姚的唇,肆意掠奪著她的呼吸,吻得慕姚渾身發軟,四肢仿若失去?了力?氣,只?能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
慕姚只?覺頭?腦暈乎乎的,眼前世界彷彿都開始旋轉,渾身火熱,她有些招架不住:“好?熱啊……”
“是不是渾身發熱,難耐得緊?誰叫你?吃了我這許多龍涎……不知?道不能輕易招惹龍嗎?”
敖甲的氣息將她徹底籠罩,居高臨下地看她,上挑眼位和妖冶紅線讓他烈如豔鬼,妖邪之氣盡顯。
而敖甲似乎仍不滿足,唇沿著慕姚的脖頸緩緩下移,在那細嫩的鎖骨上啃咬出星星點點的痕跡,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他的動作愈發急切,幾乎要將慕姚拆吞入腹,彷彿要將之前錯過?的時光都彌補回來。
就在氣氛愈發熾熱,敖甲幾乎要徹底失控之時,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這一室的旖旎。
“咚咚咚!”
外頭?的人許是見裡頭?的人沒反應,便又敲了一遍,這才將失控邊緣的兩人召回。
金發少年動作僵住,眼中參與著未消散的情.欲,望向緊閉的門扉。
慕姚也趁機大口喘著粗氣,臉頰緋紅,她輕推了推敖甲,示意他起身。
敖甲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紊亂的呼吸和翻湧的情緒,緩緩從慕姚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
慕姚連忙整理淩亂的衣衫和發絲,掬了捧清水潑向臉頰,聲音中難掩沙啞和欲.色,朝著門外喊道:“誰?”
院門外靜默一瞬,傳來一名青年男子清潤富有磁性的嗓音,朗聲道:“在下白?鹿,奉元始天尊座下南極仙翁之令,來給慕姑娘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