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解除這狀態除了做那事也很簡單,幾劑清熱解毒丸下去症狀全消。
可敖甲剛反應過來坐起,他的衣袍已經被慕姚扒了大半。領口被揉得鬆鬆垮垮,蓬勃健壯的胸膛裸露在流水中,若隱若現地壓出一條溝壑。
他慌亂地還沒反應過來,少女已經跨過他的腰,手掌撐住他的胸膛,推到在榻。
攻守異勢,小金龍只會做做樣子親一親,可閱讀過無數經典文學,理論知識豐富的慕姚就算神志不清,也能把他倒著玩。
敖甲想要坐起,可慕姚一隻臂膀環繞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若遊魚靈巧地從衣擺下滑上光裸的背肌,少女的手溫度很高,火熱溫度令他僵原地,如此一來便面對面坐著,交疊如卯榫。
一個柔軟的吻印他的唇落下,綿軟若花瓣,他腦子轟地一聲炸開,昂著頭顱,想要阻止。
可少女咬了他一口,趁著吃痛瞬間,靈活軟舌鑽入他的口腔,唇齒交融,黏膩勾人地舔舐他的口腔,水液津津,幾乎要兜不住流出來。
蠱惑的欲逐漸將小龍引入歧途,他開始讓女孩下坐,追著她的唇又啃又咬,女孩身體竟然如此綿軟,貼著他的胸膛竟要化作一汪柔軟的水。
他摟著少女,竟也渾身火熱,隱隱發脹不自覺地去揉她的腰,扭動間又碰到少女綿軟的腿。
“你的匕首拿遠點,戳到我了。”少女不耐地嘟起嘴抱怨,
不對!敖甲猛地清醒過來,一把將少女推到一邊。
為了避免釀成大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慕姚的臉,將清熱解毒丸喂進去,做完這些猶覺不夠,他自己又吞了幾顆,才勉強放心。
慕姚那邊總算消停下來,不知睡了多久。一覺醒來她頭疼欲裂,身上似乎被包紮過,但從傷口深處傳來火辣辣的疼。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她回過頭,看著繁華的寢宮,身著米白色袍子的金發少年舉著託盤站在門口。
她只依稀記得被敖甲救下,後面發生什麼事都不記得了,於是困惑地搖搖頭。
敖甲鬆了一口氣,然後板著一張臉:“那、那你知錯了嗎?”
糟糕,要來興師問罪了。
慕姚內心懊悔,沒有刻苦努力修煉多學點複雜符訣,弄死那條老龍登,不過表面非常乖順,不言不語。
金發少年皺眉道:“姚姚?”
慕姚側過身去,半張側臉透著幾分倔強:“你還管我做什麼,早就不把我當朋友了吧,怎麼不讓我死在那?”
敖甲放下託盤,坐下,張張嘴:“我、我沒有……”
慕姚直視著他:“撒謊,你整整一個月沒理我,是厭惡還是煩躁我了?你直接說出來即可,我又不會死皮賴臉纏著你。”
敖甲平日最能和老父親吵架,此刻笨嘴拙舌不知如何是好,臉臊地通紅:“我真沒有!你也看見了,水下多危險,你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這是事實,但慕姚絕不認輸,圓潤杏眼紅潤,如泣如訴:“我有其他辦法嗎?時間到了被海夜叉石化的村裡人也要沒命了,我只能自己來找。而且你一個月不出現,我以為你出事了,你知道嗎?!”
敖甲瞬間無話可說,嘴唇嚅囁半天說不出來話,原來姚姚心中這麼關心他……
慕姚見敖甲低下頭,大為震撼的樣子便知道她這關是過了。她鬆了口氣,感嘆妖就是單純,真不錯。
於是她趁熱打鐵,湊上前去:“小金龍,你能不能不要看低我,我告訴你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柔弱,今日我是打不過那老龍,但不意味著我以後不信,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真是相當中二的發言,慕姚回過神評判自己的表現一番。
金發少年仰面看著她,眸光清澈透亮,分外堅定,心中猶如千般重錘敲擊,振聾發聵。心中脹脹,他摸不清那是什麼,只覺移不開眼,想將目光永久落在她身上。
再想到剛剛發生的事,臉頰一紅,心髒砰砰直跳,教訓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慕姚撫上他柔軟的金發,似無意間觸碰到他額頭上的角,笑眯眯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誒,脖子上怎麼這麼大一塊紅斑啊……”
金發少年拍開她的手,咳了咳:“好了,你把東西吃了,休息一會我們該走了。”
“去哪啊?”
“捉海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