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有點委屈了,“可是我早就拒絕理子了,之後也沒有見過別人。”
及川徹竭力忍住上揚的嘴角,“這我當然知道,畢竟有及川這麼完美的人在,其他人有什麼意思~”
竹內理惠點頭,“做實驗比這些有趣多了。”
“……”及川徹低頭不滿,“你現在也做不了實驗。”
“嗚!”
“怎麼了?我就輕輕磨了一下!”
“親太久了,好痛。”
“可是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及川徹沮喪地看著竹內,沒有其餘任何動作。
“那你、輕一點……”
……
竹內理惠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發呆。她最後的記憶裡只有她徹底躺在地上,被及川徹扶起來。
他說:“小惠,該去洗漱了。”
然後速度飛快地把她帶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
她記不清他的目光躲閃了沒有,聽不清他的聲音沙啞了沒有,也沒看見他的臉是像平時一樣還是帶上了紅暈。
不過現在鏡子裡的人臉上紅暈還沒下去。
她順著他的話,恍恍惚惚地洗漱完,對著鏡子發現自己的嘴唇又紅又腫,這才後知後覺隱隱的刺痛。
她的手指沾上涼水碰了碰,緩解了一點點但不多,只好放棄治療上床躺著了。
可能是剛洗漱完,還比較清醒,沒什麼睏意,只好望著天花板發呆。說是發呆,其實腦海裡總不斷閃過和及川徹在一起的每個畫面。
“好奇怪,阿徹是什麼睡意摧毀體嗎……”
“小惠——你要睡了?!”及川徹失神一瞬,垂下雙眼自言自語,“雖然沒到時間,可的確也不早了,昨晚她本來就沒休息好,明天的行程還要去沙灘……也好,要是再待一會兒萬一又控制不住嚇到她……”
說到後面他都欲哭無淚。
“那晚安,好夢。”
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
竹內:“……我什麼也沒說啊?”
不過她還是按及川說的躺下。或許及川徹的話真的奏效了,這一次她沒有被困擾太久,很快就入睡了,甚至也如他所說做了個夢。
竹內理惠睜開眼,周圍還是一片漆黑,雙眼失焦還在從夢中緩神,夢裡的及川徹沒有扶起她,也沒有喊她洗漱,而是進行了下一個動作。
“天體總是按照自己的軌道運動,一旦脫軌對周圍行星的影響將是……不過那種事情真的是痛苦又歡愉嗎?但總體來說還是歡愉的……我好像有點渴,想喝水了。”
竹內理惠起身出門,端著水杯感受到清涼細流撫過依舊紅腫的嘴唇,“在薛定諤的假設裡,箱子裡的貓……不知道實際體驗是否如夢裡一樣?這是不是涉及到生物學知識了?可我沒有學生物的朋友,也不重要,夢裡體驗還不錯就行了……我好像還是需要看看天體物理冷靜一下。”
三米內的隔壁房間裡,及川徹心不在焉地刷著朋友的動態,即使點了不少贊,他也壓根不知道自己都點了什麼。
及川徹對著牆壁嘆了口氣,在國外呆久了,連個能分享心事的人都沒有,而且這種涉及隱私的心事,更是沒處訴說。
理惠對他總是無限包容的,即使他的吻已經落在了鎖骨,她也只是微微睜開眼睛,懵懂又順從地看著他,令他激動的情緒中冒出一絲冷靜。
“連想不想要都不知道的小惠,根本不允許我再做什麼啊……誒?是小惠起來了?”
他走出房間,正好和剛拿出天體物理學的竹內理惠面面相覷。
“小惠你怎麼起來了?”
看吧,心裡裝滿了各種物理,又怎麼會想著那些事呢?
“有點渴。”
竹內理惠拿著書還沒看一個字,說起來,夢裡阿徹的身材應該和女性向遊戲的男主角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