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毫不猶豫地拍開,不過這已經是對方的正常反應。覺得習慣的辛巴德眨了眨眼,繼續用真誠關懷的眼睛迷惑著對方:“發生了什麼呢?”
“……煌國的組織插手了。”花楹被看得不適,後退一步,才說道。
就在剛剛,她感受到了底下有那股熟悉的黑色之鳥存在……她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辛巴德面色一肅,“是埃爾薩梅促成了巴爾巴德的暴動嗎?”
她倒是覺得驚詫:“原來那個組織是叫埃爾薩梅嗎?”
辛巴德目視著她,“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敢和裘達爾走得那麼近麼?”
她不悅反駁道:“裘達爾是裘達爾,組織是組織。”這根本就不一樣。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阿裡巴巴金黃的腦袋也從牆洞中露了面,大步朝貧民窟的方向走著。談話看起來不歡而散。
花楹見狀,也扭頭就走,“他們聊完了,我們也沒必要在這站著了。”
辛巴德默默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對於他們一開始為什麼會來到這、他為什麼會來找她……
辛巴德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不多想一想呢?
不遠處,花楹久違地再次感受到了毛骨悚然的窺視。她立馬警惕地觀察四周,可卻沒有看見組織的黑魯夫,仿若只是她的錯覺。
她仍是不放心地觀察著附近的可疑之處,卻感覺到了一種比窺視更黏膩的目光貼在她的後背上——
她回過頭,看見辛巴德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目光裡盛滿幽怨。
花楹:“……”
不是,怎麼他看起來比她還委屈哦?
……
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幾只暗色鵬鳥飛向天空,飛向了極東大地,飛回了煌王宮內。
夜蝶發出啼笑,禦座上的女人緩緩起身。
雖然有趣的片段極其短暫,那個孩子就迅速被別的魔法給保護起來,但……
水鏡定格在巴爾巴德的某處,高座上的女人指尖拂過鏡中那個熟悉的面孔,面帶愉悅道:
“——找到你了。”
……
……
……
是夜,圓月皎皎。
練紅玉倚著窗,心中愁緒無限。
再過三天,她就要結婚了。可真快呀。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室內的光亮有一瞬轉暗,有腳步聲輕盈,可沉浸在心事裡的她沒有覺察到此刻的異樣。
“唉……他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正當她唉聲嘆氣的時候,左肩忽然一沉。
“!!!”
什什什什麼東西!
僵硬地低頭一看,一隻在燭光下顯得瘦骨嶙峋且慘白的手正按著她的肩。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右肩也同樣一沉——
??!
那詭異的東西怎麼從左肩轉移到右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