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麼平靜的將自已想做的事對著他和盤托出,這是她對著五條悟一直無法明說的。
五條悟的世界中路過的人很多,而壞掉的夏油傑世界中只有她。
夏油傑看到那道縫合線時愣住了,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這種疼痛完全沒有被他注意到。
他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艱難的問:“什麼時候的事?”
他自然是知道加茂憲倫的事的,畢竟紗奈在最後一天時將羂索和加茂憲倫的存在公佈在了整個世界之中。
而這道縫合線就是束縛。
“有一段時間了吧,一直沒敢告訴傑,現在我們是共生的狀態。”
紗奈並沒有隱藏羂索的存在,她覺得這根本就沒有必要,夏油傑不太聰明但人又不傻,反正遲早都會發現,那就早一點告訴他好了。
“……這樣啊。”
夏油傑露出了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
“紗奈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會幫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夏油傑覺得似乎在這個世界上,開心這種情緒對他來說總是稍縱即逝。
明明,明明都已經重逢了啊。
明明他都已經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夢想,只想在這個骯髒到令人作嘔的世界裡保護她而已,為什麼這麼難呢?
上一世因為禪院家她最後變成了那個樣子,為什麼這一世還要被那種詛咒師侵佔身體呢?
“嗯……”
兩個人再也沒有說話,某腦花持續性裝死。
他們兩個人一直在這片山林中打轉,夏油傑猶豫了一下將真人給放了出來。
藍發的咒靈剛出現就撲到了銀發少女的懷中。
他依戀的蹭了半天,蹭到夏油傑臉都快黑了時,他們前方出現了另一條路。
夏油傑和紗奈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當他們踏上去時眼前的場景瞬間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溫和的海風拂過耳畔。
沙灘,大海,棕櫚樹。
還有彩色遮陽傘和條紋沙灘椅。
頭頂像富土山形狀的漏瑚,黑白條紋相間的花禦,還有一個陌生的紅色咒胎。
“真人?你們……”
漏瑚看著失蹤已久的真人回來了,它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但是當它看到這個陌生的女人時,它感覺很熟悉又很陌生,那是一種它想為之親近,但他們卻立場不同的那種矛盾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