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變態啊!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夏油傑跟在車後追了十來米,心底的那陣躁動才漸漸消失。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已剛剛做了什麼。
他瞬間召喚出了自已的幾只咒靈就想殺人滅口。
這時,我妻紗奈走了過來,她努力的壓下了唇角的笑意。
折磨一個人就要讓他做自已最討厭的事。
看著一臉懷疑人生的夏油傑,她轉移話題道:“sugu……夏油先生的術式是召喚咒靈麼?”
夏油傑才想起剛剛自已在問她術式是什麼。
“嗯,是的,我的術式是咒靈操術,可以操控吸收過的咒靈。”
耽擱的幾秒,司機已經開出去很遠了,夏油傑看了一眼那個方向已經沒有人影了,他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已還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奈醬有術式麼?”夏油傑緩聲問道。
普通人和咒術師中間有著很深的壁壘,但是普通人中有小部分人是可以看到咒靈的,咒術師中有一部分人也是沒有術式的。
像夏油傑的一個‘家人’,菅田真奈美就沒有術式只有咒力。
他並不確定我妻紗奈究竟有沒有術式。
“我的術式已經用過了哦~”紗奈笑著抿了抿唇,“夏油先生需要我再展示一遍麼?”
“嗯?好啊。”
夏油傑看她笑的有些奇怪,他壓下了心底那份怪異的感覺。
『20:35 夏油傑在無人的街道上跳了一段舞。』
紗奈這邊剛改完,夏油傑就不自覺的走到馬路上跳了起來,他並不會跳舞,相反因為時常鍛煉的關系,他跳的舞更像是在僵硬的訓練。
當夏油傑站在馬路中間時,他終於知道自已身體不受控制的原因在哪兒了。
莫非剛剛他想去親那個男人就是因為她的術式?
夏油傑有點生氣,但是在看到她笑的開心的樣子又有點氣不起來。
夏油傑唇角噙著一抹無奈的笑容,剛想說點什麼,他就看到站在路燈下的女孩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紗奈忙用手捂住嘴,一縷殷紅從指縫間慢慢流下。
真晦氣。
她就改了夏油傑的三句話就成這樣了,早知道前些年她不擺爛好了。
雖然她可以改寫一些即定的事實,但是對於特級咒術師,她的實力還是有些不濟。
“我知道你的術式是什麼了,你這是被反噬了吧。”
夏油傑走過來拍了拍紗奈的後背,拿出手帕幫她將唇上的血跡慢慢拭去,擦完嘴角又幫她將指縫間的血擦掉了。
“夏油先生對誰都是這麼溫柔的麼?”
紗奈低頭看著夏油傑的動作,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夏油傑微怔,然後笑著說:“我有兩個養女,和奈醬的年齡差不多,可能照顧習慣了吧。”
夏油傑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他見到我妻紗奈受傷,習慣性的就掏出手帕幫她擦拭了。
在她問出那句話後,夏油傑才發現自已有些過界。
他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為什麼他會有一種平生一顧至此終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