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昨晚被他灌滿了吧。
——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在沒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經歷了這麼激烈火熱的一晚,極有可能已經受孕了,但好在[祂]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只需要享受樂趣就好。
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奇怪,畢竟,[祂]還是第一次作為承受方體驗這種事情。
但羂索確實無愧於他活過的年頭,不僅理論知識滿分,實踐能力也非常出色,不管是手還是舌頭都很靈活,正餐部分也十分慷慨,給[祂]帶來了美妙的一晚。
殺生丸看著不自覺露出迷之笑容的粉發少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說:“恭喜。”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啊。以後這兩人帶著他外出執行任務,怕不是會更加不知收斂。
仁美回過神來,伸手揉了揉殺生丸的腦袋,笑道:“小孩子就別管大人的事情了,快去練你的刀法吧。”
殺生丸撇撇嘴,“知道了。”
04
仁美用過早膳後,就心情愉悅地去陰陽寮當值了。
在[祂]推門而入時,坐在桌案邊的白發青年抬眸朝著粉發少女看了過來,清俊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笑容,“仁美,日安。”
“早啊,晴明。”
仁美打過招呼,便在安倍晴明對面坐了下來,開始處理今天的公務。
[祂]的效率極快,等到工作完成,便站起身道:“我先走嘍。”
安倍晴明神情無奈地點了點頭,目送著粉發少女的背影消失在陰陽寮的門口,才斂去了臉上淡淡的笑容。
他是那樣關注仁美,又怎麼會忽略出現在粉發少女唇上的齒痕?就連[祂]提筆寫字之時露出的手腕上面,也有曖昧刺眼的紅痕。
——除了羂索之外,沒有其他人能在仁美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安倍晴明抬手揉了揉太陽xue,長嘆了口氣,“……真是吵死人了。”
鵺的大聲嘲笑回蕩在腦海裡,就算已經被他封印了,依舊不老實,逮著機會就要往他心口上捅刀。
“你就不會覺得不甘心嗎?要論認識仁美的時間,你也只比羂索晚了一天吧?”
“……或許是有一點不甘,但感情的事情本就無法勉強,只要能像現在一樣,與仁美維持著友人的關系,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果不其然聽到了鵺的嘶聲怒吼,“你是窩囊廢嗎?你現在之所以這麼冷靜,只是因為你把所有的渴望都轉移到我這裡了!”
安倍晴明輕笑道:“是啊,所以你現在才是更加不甘心的那個人。”
這下子鵺徹底不吱聲了,像是被戳穿了真相以後,惱羞成怒地躲了起來。
安倍晴明稍稍鬆了口氣,總算是能清淨一會兒了。
05
而另一邊——
溜出陰陽寮的仁美在即將踏出朱雀門的時候,被一個看起來非常眼生的黑發男人攔住了。
黑發男人注視著粉發少女,一雙黃綠色的狹長眼眸含著笑意,“仁美,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仁美歪了歪頭,滿臉疑惑,“你是誰?”
黑發男人聞言一愣,隨後露出了失落的神情。但很快,他便又露出一個笑容,說道:“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難怪你不記得我了,我是……”
仁美直接打斷了他,“開玩笑的,我的記性可沒有那麼差,當然還記得你是誰——道滿君,我應該沒有記錯你的名字吧?”
蘆屋道滿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太好了!仁美,這些年來,我一直都……”
仁美再一次打斷道:“抱歉,我還有事,需要先走一步了,道滿君。”
黑發男人轉頭看著粉發少女跳上了朧車,然後絕塵而去,只得緩緩閉上了嘴,並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