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屢次破壞五條悟搭建的積木城堡未果,又在準備哭嚎的時候對上五條悟開啟攝錄影片模式的手機,她頓時自閉了。】
五條悟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
家入硝子斜睨了他一眼,“欺負一個小嬰兒,真不要臉。”
五條悟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可是在為受了委屈的學生報仇,你上哪兒去找像我這麼好的老師?”
禪院真希、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齊刷刷地露出被惡心到的表情,狗卷棘和熊貓也是一臉欲言又止,唯獨虎杖悠仁十分地捧場,“五條老師賽高!”
五條悟失笑,伸長手臂亂揉一通虎杖悠仁的腦袋,然後對著其他學生做出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勸誡道:“你們都給我好好向悠仁學習!”
虎杖悠仁聞言,不禁有些羞澀地抬手撓了撓臉頰,其他五個學生則對著五條悟發出了噓聲。
04
【冬去春來,轉眼之間,小悠仁就已經到了上幼稚園的年齡。】
【相一郎想要和小悠仁一起去幼稚園上學,但他的年齡不足,於是只能求助虎杖仁。虎杖仁藉此機會,脅迫他第一次對著羂索叫出了“媽媽”這個詞。】
脹相:“噦!”
羂索:“……”
兩人臉上露出的嫌惡表情,看起來與大螢幕上那對相看兩厭的母子如出一轍。
【出賣了節操的相一郎,如願以償地開始了自己的幼稚園生涯。】
【幼稚園小班課程不多,下午三點半就全部結束了,孩子們會一邊在操場上玩耍,一邊等待父母來接他們回家。】
【性格孤僻的相一郎並不喜歡和同齡的孩子玩耍,於是就坐在操場邊緣遠遠地看著小悠仁,而他身旁不遠處則坐著一個神情怯懦的小男孩——與主動選擇脫離集體的相一郎不同,他是被其他小朋友孤立了。】
熊貓眉頭一皺,緊盯著那個孤零零的黑發小男孩,“……這個孩子看起來,很像憂太啊!”
狗卷棘點點頭,“金槍魚蛋黃醬!”
禪院真希忍不住露出嫌棄的眼神,“簡直跟他剛來東京咒術高專的時候一模一樣。”
熊貓輕笑道:“不要這麼苛刻嘛,至少憂太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如同他們所料,那個被孤立的黑發小男孩果然就是乙骨憂太。其他小朋友之所以會孤立他,是因為他總是做出怪異的行徑——他們並不知道,他只是被普通人看不見的咒靈嚇到了。
於是久而久之,孤立乙骨憂太變成了習慣,在從眾心理之下,哪怕是沒有親眼見過乙骨憂太怪異行為的小孩子也無意識地加入了這場霸淩。幸而,小悠仁和相一郎並不是這樣的孩子。
【乙骨憂太和相一郎、小悠仁成為了朋友,但即便如此,乙骨憂太還是沒有將自己能夠看到咒靈的事情告訴兩位朋友。】
【一直到端午節過後,相一郎察覺乙骨憂太連續兩天沒有來幼稚園,於是和小悠仁一起跟著父母前往乙骨憂太的家裡,並且向乙骨憂太攤牌了他和小悠仁都能看到咒靈的事情。隨後,相一郎邀請乙骨憂太一起加入武館的幼兒班接受訓練,增強他在面對咒靈之時的生存能力,乙骨憂太欣然接受了來自朋友的邀請。】
熊貓的毛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姨母笑,“真是三個可愛的孩子,這下我們小憂太也有朋友了。”
狗卷棘贊同地點了點頭,“鮭魚鮭魚!”
【相一郎和小悠仁的幼稚園生活步入正軌之後,虎杖仁也在某一天開始外出學習下圍棋。】
【為了不讓妻子在自己外出之時感到寂寞無聊,[祂]決定給妻子報一個瑜伽班,充實他枯燥乏味的生活。】
羂索:“……”
——純粹只是為了折騰妻子吧?渣男!
五條悟忍著笑說:“[祂]真的,我哭死!”
熊貓摩挲著下巴,“瑜伽班……總覺得[祂]心裡懷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禪院真希:“……”
——這只熊貓腦袋裡面塞的棉花難道是黃色的嗎?
【於是次日下午,虎杖仁和羂索一起來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健身俱樂部,準備體驗一下瑜伽課。雖然羂索並沒有在這節課上結識什麼新朋友,但虎杖仁卻交到了一個曾經是黑手黨、現在是家庭主夫的朋友,黑田龍。】
家入硝子忍不住吐槽,“這部影片裡面的家庭主夫含量,是不是有點過高了?我在現實世界都沒有見過那麼多家庭主夫。”
五條悟贊同地點點頭,“而且還都是從奇奇怪怪的職業轉職過來的家庭主夫。”
羂索:“……”
——可不是嘛,影片裡面有名有姓的三個家庭主夫,分別是退役術師殺手、退役黑手黨……以及,退役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