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天滿想到了虎杖仁剛才說的那句話,不由地問道:“香織,你可以幫我完善一下我剛才想到的招式嗎?你幫仁一起摸索的招式,看起來都很強啊!”
羂索神情微妙地看了眼黑發白瞳的少年,“當然可以。”
——這個可憐的家夥並不知道,虎杖仁之所以能施展出那麼多厲害的招式,是因為[祂]根本就不是人類,早已超脫出了人類的範疇。
——不過,正好他對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挺感興趣的,可以藉著這個機會研究一下。
“你們倆揹著我在聊什麼呢?”兩人討論日向天滿的新招式討論得興致勃勃之際,一道聲音忽然在旁邊響起。
羂索和日向天滿齊齊轉過頭去,看到虎杖仁和旗木朔茂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戰鬥,旗木朔茂仍是一副沒有回過神來的模樣,但虎杖仁已經在戰鬥結束的第一時間來到了黑發少女身邊。
羂索敷衍地回道:“沒什麼。”
虎杖仁平靜地“哦”了一聲,目光幽幽地一瞥日向天滿,直把黑發白瞳的少年看得毛骨悚然。隨後,[祂]忽然皺緊了眉,抬手扶住額頭,“……糟糕,我好像失血過多要暈倒了!”
語畢,[祂]搖搖欲墜的身體就柔弱地倒進了羂索的懷裡,閉上眼睛直接昏了過去。
粉發小少年那副臉色蒼白的模樣,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愛,日向天滿和旗木朔茂都是臉色一變,急忙喊道:“仁!你沒事吧?香織,快把他送到帳篷裡接受治療!”
羂索:“……”
——裝得這麼柔弱,那你攥我衣服倒是別攥那麼緊啊!
雖然很想把屑旦那扔出去,但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打橫抱起了如今才十歲的虎杖仁,沖向醫療忍者所在的帳篷。
旗木朔茂看著羂索的背影,嘆道:“雖然招式十分多變,還是近中遠距離作戰都沒有死角的血繼限界,但果然還是有非常明顯的弱點啊。”
日向天滿說道:“沒關系,就算戰鬥結束之後,仁失去了行動能力,也還有我們在啊!隊友存在的意義,就是成為彼此的後盾!”
旗木朔茂聞言,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而另一邊,進入醫療忍者所在的帳篷之後——
羂索發現帳篷裡面沒人,於是隨手就把虎杖仁扔了出去,剛才還一動不動的粉發小少年立刻一個後空翻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羂索嗤笑一聲,“現在不裝了嗎?”
虎杖仁輕笑道:“不是都說女人會對脆弱可愛的生物産生溫柔憐惜之情嗎?香織,你可真是特立獨行。”
羂索滿臉無語:“……就你?脆弱可愛?”
——這家夥是不是對自身有什麼誤解啊?
虎杖仁忽然將臉湊到了羂索的面前,眨了眨淺金色的眼睛,因為這具身體尚且年幼的關系,[祂]的眼型此刻還很圓潤,就連沒什麼表情的模樣都顯得有些呆萌。
“不可愛嗎?”粉發小少年這麼問,羂索沉默了幾秒,抬手推開了[祂]的臉冷冷道:“一點也不,你這混蛋離我遠點,剛才又超出安全社交距離了!”
虎杖仁順勢握住了他的手腕,綿軟得像雲朵的臉頰輕蹭著他的掌心,像是一隻小奶狗在撒嬌,“好吧,不可愛就不可愛,反正香織在我眼裡還是一如既往地可愛。”
[祂]淺金色的眼睛定定看著他,笑道:“但是,你不可以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和東西。”
羂索頓時心中一凜,轉念就猜到了虎杖仁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自從來到新世界後,他就藉著宇智波香織和虎杖仁並非戀人的理由,拒絕了繼續與[祂]同床共枕,兩人之間的親密互動也少了很多,而他平時也總是忙於研究寫輪眼、各種忍術和血繼限界,根本沒空搭理[祂]——得不到撫慰的兇獸心底的失落與不滿在與日俱增,會出現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羂索捧住了虎杖仁的臉,目光柔情似水地看著[祂],“那是當然,你是閃耀在混沌中的黑暗花火,我的目光永遠只會注視著你。至於日向天滿,我只是對他的血繼限界稍微有點感興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