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在宿奈麻呂柔軟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宿奈麻呂像是生怕[祂]會反悔,忙不疊也飛快地在爸爸的臉頰上蓋了個章。
虎杖仁將髒衣籃裡的待洗衣物倒進洗衣機裡,然後當著宿奈麻呂的面,對著她皺巴巴的床單施展了時間倒流的能力,被回溯了時間的床單瞬間消失不見,回到了它原本應該待著的地方。
宿奈麻呂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床單消失的地方,“爸爸,我的床單呢?”
虎杖仁說:“回到你房間了。要是覺得心裡邁不過這個坎,等會兒就讓裡梅清洗一下好了,正好今天陽光明媚,很適合晾曬寢具。”
宿奈麻呂心裡略略鬆了口氣,點頭應道:“嗯!”
虎杖仁啟動了洗衣機後,抱著宿奈麻呂回到她的臥室,“下次要是再出現這種事情,不要急,來找爸爸幫忙就行了。”
“……”宿奈麻呂語氣堅定地說:“不!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不要詛咒我!”
虎杖仁放下宿奈麻呂後,就下樓去了。
既然宿奈麻呂已經醒了,就該準備一下她的那份早餐了。
宿奈麻呂洗漱完畢,下樓去吃早餐。
然而就在她啃著紫薯奶黃包的時候,忽然聽到站在冰箱旁邊的裡梅語氣疑惑地說:“奇怪,我記得冰箱裡面不是還有半個西瓜嗎?”
宿奈麻呂差點噎住,“……!!!”
虎杖仁微微一笑道:“是宿奈吃掉的。”
[祂]看向宿奈麻呂,“以後可不能在晚上吃那麼多西瓜了。”
宿奈麻呂恨恨地咬了一口紫薯奶黃包,“……爸爸好煩人,我知道了還不行嗎?”
逗弄完了小女兒,虎杖仁心情十分愉快地陪著妻子一起去了健身俱樂部上瑜伽課。
羂索已經持續這個課程一年半以上了,身體的柔軟度確實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可以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了——當然,這一點只有他的枕邊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當晚,兩人酣暢淋漓地結束了一場瑜伽訓練課程。
虎杖仁抱著洗完澡後香噴噴的老婆,忽然得意道:“香織,宿奈麻呂今天獎勵了我一枚星星徽章!還誇我是她最喜歡的好爸爸!”
羂索:“……”
——關我屁事!又不是在誇我!
他抬手捂住粉發男人的嘴巴,“睡覺了。”
虎杖仁眨了眨淺金色的眼睛,乖乖地“噢”了一聲。
步入八月之後,暑假餘額僅剩不到一個月。
伏黑一家三口也在八月中旬搬到了仙臺市,他們住的一戶建距離虎杖家不遠,只需步行大概五六分鐘就能到了。
伏黑繪理在新家收拾停當之後,特意延請了虎杖一家七口來參加喬遷宴。
當晚,悠仁和相一郎就睡在了伏黑家,跟伏黑惠一個被窩開起了臥談會。虎杖家的其餘五人則回了家。
虎杖仁抱著宿奈麻呂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向懷裡的小姑娘問道:“宿奈一個人在家覺得無聊嗎?要不要也跟哥哥們一起去武館訓練?”
羂索側頭無語地看向丈夫,宿奈麻呂沒有經過訓練戰鬥力都這麼強,要是再訓練一下,那還得了?他們怕不是要天天去幼稚園代替不孝女跟人道歉。
宿奈麻呂奇怪地看了爸爸一眼,“不無聊啊,我每天都好忙。”
她掰著手指頭細數起了自己的日常活動專案,“晚上要睡滿八個小時、早上吃完飯要去公園巡視地盤、回了家還要看三個小時動畫片、玩兩個小時玩具,有時候還得陪爸爸玩。說真的,爸爸你就不能成熟一點嗎?不要老是讓我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