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仁貼心地說:“沒關系,就算這家夥灰飛煙滅了,我也能把他救回來。所以,你們放心出手吧。”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兩人於無聲中達成了共識。
隨後,他們齊齊轉過頭看向瑟瑟發抖的真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一個讓特級咒靈都為之膽寒的獰笑。
當晚,夏油傑喜獲一隻可以展開領域的特級咒靈。但就算是再強的咒靈,味道依然非常惡心,那股彷彿擦過嘔吐物的抹布味兒彌漫在嘴裡,讓黑發少年忍不住一陣反胃,臉色也變得鐵青。
虎杖仁見狀,在臨走之前給了一個溫馨提示,“夏油君,下一次你可以試試看用「無為轉變」改變咒靈玉的味道。”
夏油傑一怔,但還沒等他問個清楚,粉發男人已經消失在了眼前。他側頭看向身旁的五條悟,細長的眼睛微微發亮,“……虎杖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
五條悟臉上露出笑容,“你抓一隻咒靈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夏油傑無語:“現在你讓我去哪裡抓一隻咒靈來做實驗?”
五條悟:“或許,蠅頭……”
夏油傑立刻打斷,“蠅頭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吸收蠅頭!”
五條悟哈哈大笑,“一輩子還那麼長,傑你不要立fag啊!”
夏油傑語氣堅定,“別想了,不可能!絕無此種可能!”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留下身後坍塌的小巷在深秋的寒風中盡顯蕭瑟。
11月13日。
虎杖仁終於結束了與妻子的京都蜜月之旅,並在返回仙臺市的當天上門來接孩子了。
禪院甚爾堂堂八尺男兒,險些當場流下激動的淚水,終於要把宿奈麻呂送走了!
其實虎杖家的三個孩子裡面,兩個男孩子都很乖巧,都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但宿奈麻呂的存在,卻讓一直以來沒怎麼在帶小孩的時候受過折磨的禪院甚爾,深刻地體悟到了什麼叫做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禪院甚爾因此更加堅定了自己絕育到底的決心。
不光是為了繪理的身體,也為了自己的壽命著想。他可不敢想象,萬一他和繪理一起生出了一個像宿奈麻呂一樣壞脾氣的女兒,那他會短壽多少年、愁掉多少頭發?
除了禪院甚爾,慘遭宿奈麻呂迫害的醜寶和兩只玉犬也很開心。
兩只玉犬當晚吃咒靈的時候都胃口更好了,尾巴也搖得一刻都停不下來。
虎杖家的三個孩子和小保姆裡梅離開之後,禪院甚爾和小惠度過了一段平靜而溫馨的生活。
當然,這是禪院甚爾單方面的感覺,小惠只覺得自己生活在一片水深火熱之中,唯有毛茸茸的玉犬跟他貼貼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這個家裡還有一點溫暖。
不久之後,禪院繪理從英國出差歸來。
禪院甚爾等到她調整好了時差和狀態,才在一個無需上班的週六將禪院家族的事情以及自己的過去輕描淡寫地和盤托出。
禪院繪理緊緊抱住他,心疼的淚水浸透了他的胸膛,“……既然如此,我們就改掉這個為你帶來痛苦的姓氏吧。”
禪院甚爾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要被她的淚水融化,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妻子,“嗯,就換回你以前的姓氏吧。”
繪理不由地揚起嘴角,“伏黑甚爾和伏黑惠,聽起來也很不錯。”
甚爾看著她臉上的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