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之後,虎杖仁轉身看向坐在榻榻米上的妻子,笑問道:“感覺怎麼樣?這可是我在網上找到的京都旅遊特色住宿地點之一呢!”
羂索雙手合十,語氣波瀾不驚地說道:“善哉善哉。”
虎杖仁:“……”
——為什麼老婆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剃度出家了?他們家的和尚預備役不是隻有相一郎一個人嗎?
兩人放好了行李,就出門去遊玩了。
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踏著清幽寂靜的山路回到了清水寺。
虎杖仁藉口時間已經不早了,硬是擠進了浴室裡面,跟羂索一起洗了起來。
洗完了澡,他抱著妻子出來,將人放在了榻榻米上。
此時的羂索早已沒了之前那副看破紅塵準備出家的模樣。
他的眼睫毛濕漉漉的,眼睛裡含著水光,臉頰緋紅一片。
虎杖仁緊貼著妻子耳畔,聲音帶笑,語氣有點蔫壞,“宿坊的隔音效果不好,所以……香織,你可要忍住了。”
羂索竭力壓抑著聲音,不敢讓旁邊房間裡的住客發現這間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即便他的忍耐功力再強,也總會有控制不住的那麼幾個瞬間。
最後,在他眼前一片空白、魂飛天外的時候,他聽到了可惡的丈夫低沉的笑聲,“你可真是傻得可愛,香織。安心吧,除了我,沒人聽得到你這個時候的聲音。”
羂索恨恨地一口咬在了在[祂]的肩上,即便舌尖嘗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也沒有絲毫要鬆口的跡象。
等到妻子精疲力盡睡去,虎杖仁才終於想起遠在琦玉市的孩子。
[祂]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又有來自禪院甚爾的未讀訊息。
[禪院甚爾]:你女兒拔了我的腿毛,超痛啊!
[禪院甚爾]:宿奈麻呂抓著腿毛的罪惡之手.jpg
虎杖仁:“……噗!”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宿奈麻呂禍害別人的時候,感覺就非常快樂……這難道就是轉移了漏風黑心棉襖的快樂嗎?
[虎杖仁]:至少,她暫時還沒有拔你的頭發。
[虎杖仁]: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生發劑,助你長回腿毛。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最新訊息,你女兒現在霸佔了我的床,非要跟我老婆睡覺。
[虎杖仁]:啊這……
[虎杖仁]:裡梅已經失寵了嗎?
[禪院甚爾]:我怎麼知道啊?
[禪院甚爾]:話說回來,你應該開始培養你女兒的獨立能力了吧?就從讓她自己睡覺開始!
[虎杖仁]:你說的在理,等我度完蜜月回家就開始著手培養吧。
[禪院甚爾]:……救命!一把她從繪理身邊抱走,她就開始一個勁兒地哭!
[虎杖仁]:對付宿奈麻呂,要麼忍要麼狠。
[禪院甚爾]:我倒是想狠,但繪理是不會同意的。
最後,禪院甚爾還是妥協了,讓宿奈麻呂暫時睡在他和禪院繪理之間。當然,他在心裡發誓只有這一晚而已。
裡梅則躺在客房的那張床上,獨自流淚到天明。
無關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