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我去拿修理指甲的工具包過來。”
虎杖仁起身回到室內,結果不僅帶來了工具包,身上還掛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
[祂]重新在妻子身邊坐下,然後把小悠仁和相一郎輕輕放在了緣側的地板上面,任由他們倆一個活潑好動地爬上爬下、另一個像是翻不了身的小烏龜一樣躺著。
虎杖仁握住妻子的手,動作溫柔穩當地替他剪起了指甲,哪怕小悠仁扯著[祂]的黑色背心,爬上了[祂]寬闊的後背,也沒有讓[祂]的動作有絲毫的顫抖變形。
剪完了十個指甲之後,[祂]細心將指甲邊緣打磨得圓潤,然後才抽了一張濕紙巾幫妻子把手擦幹淨。
“好了。”虎杖仁將指甲鉗和銼刀收進了工具包裡,然後反手將掛在背後的粉毛小猴子抓了下來放在地板上面。
小悠仁笑著喊了聲“爸爸”,然後又開始堅持不懈地“爬山”。身形高大的父親對他來說,就是他想要攀爬的那座山。
羂索看著小悠仁熟練地三兩下爬到了虎杖仁的胸口,眼看就要攀登到肩膀上了,他忽然伸手拽了下小悠仁的衣服,小悠仁立刻就往下滑了一截。
一旁的脹相看得是急火攻心,恨不得立刻爬起來將羂索犯賤的那隻手咬個鮮血淋漓,奈何他現在連坐都坐不起來,於是只能躺著幹瞪眼。
虎杖仁正打算調侃一下壞心眼的妻子,忽然感覺胸口傳來濡濕的觸感,[祂]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微妙起來。
羂索敏銳地察覺到了丈夫的表情變化,視線往下一瞥,看到下滑的小悠仁腦袋正好靠在丈夫結實的胸肌上,“……噗!”
虎杖仁將小悠仁拎開,“別吸了,再吸也沒有奶給你喝。”
羂索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虎杖仁微眯起眼睛,湊近妻子的臉,“你笑得很開心嘛,香織。”
羂索語氣戲謔地說:“我只是想到了我昨晚留下的傷口,不知道悠仁有沒有剛好吸到那個地方呢?”
“……”虎杖仁一手摟住妻子纖細的腰,另一隻手抬起扣住對方的後腦勺,兩人呼吸相聞,“吸到了,很痛哦。所以我現在急需你的安慰。”
“唔!”羂索順從地啟唇,任由丈夫攻城略地。
躺在一旁的脹相:“……”
——旁邊還有小嬰兒呢!能不能剋制一點啊?還有你們不要擠得那麼近,沒看到悠仁都快被擠成小餅幹了嗎?!
一吻結束。
羂索推了推丈夫的胸膛,臉頰緋紅一片,“好了,你該去認真工作了。悠仁和相一郎就交給我吧。”
虎杖仁戀戀不捨地起身,回到書房開始今天的工作。
整個七月就這麼優哉遊哉地過去了。
隨著暑氣升騰,一年一度的仙臺七夕祭即將再次到來。但在此之前,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裡梅終於發來了一個好訊息。
[裡梅]:我已經拿到了獄門疆。
[裡梅]:[獄門疆.jpg]
[羂索]:很好,你盡快來仙臺一趟,把獄門疆交給我。
[裡梅]:那麼,你也應該兌現承諾,把受肉容器和宿儺大人的二十根手指一併交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