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她絕對不是偷走哈利魔杖的人——她也絕對不是偶然出現在世界盃的——當時是誰偷走並使用哈利的魔杖——是魔法部的人嗎?還是場上還有看不見的人?
老巴蒂·克勞奇與小巴蒂·克勞奇——
森迪盯著書上的兩個名字出神,沒有繼續書寫任何東西。
克勞奇先生把她的爸爸以及他自己的兒子送進了阿茲卡班。
森迪清楚地記得爸爸的原話是這樣的:“轉眼間,妻子死了,兒子也死了,家庭名譽掃地,人們開始更多同情他的兒子,想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出身名門的男孩會變成食死徒,最後得出結論,他作為一個父親從未關心過自己的兒子。就這樣,福吉坐上第一把交椅,克勞奇被平調到國際魔法合作司。”
如果克勞奇先生沒有冤枉她的爸爸,她估計會同情他。然而他未經審判就定罪,這一舉動使森迪認為他在濫用職權,為了權和勢,什麼也做得出來。
十二年的阿茲卡班……
“對不起,珀西。”森迪喃喃著,“我得抓住機會把你最愛的克勞奇先生送進去。”
“別被我抓到克勞奇先生……”
“得讓你至少關上十二年才行。”
“我該怎麼做呢?”
森迪走到窗沿邊,那裡擺放著的小燈吸引來了不少的蚊蟲。
森迪朝它們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它們便飛遠了。
“你最好真的生病了,克勞奇先生。”
“如果是假的,你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呢?”
“是壞事?還是好事?”
“希望是壞的——給我個機會送你進去吧。”
“明天得記得去找西奧多問清楚。記住記住!”
——
距離宣佈勇士一事已過去多時,諾亞沒能在短時間內為森迪帶回情報。就連蚊蟲也耗費了不少時間、精力、蟲力才成功從魔法部以及克勞奇先生家給森迪帶回來情報——克勞奇先生真的病了,他正虛弱地待在他的家中修養。
“那麼突然的嗎?”森迪回想起之前幾次的見面,克勞奇先生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她翻閱《預言家日報》、《唱唱反調》等報紙,心中對這個情報的準確性有些微詞。她雖然很相信它們,但是由於非她親眼所見,森迪無法百分百相信這情報的準確度。因為克勞奇先生的病是裝出來的,把不知人類那些彎彎繞繞的蚊蟲們給騙過去了。
“學校應該提前讓學生學習移形換影的。”森迪有些不滿。隔天,森迪在走廊上攔住了西奧多。
“諾特同學。”森迪臉上掛著笑,而西奧多也是,他心裡想著:“終於等到她了。”
小教室內,西奧多隱瞞了自己做過預知夢一事,只稱自己聽過一切小道訊息——小巴蒂·克勞奇沒死,死在阿茲卡班的人是他的母親,即老巴蒂·克勞奇的妻子。
“所以病重的、瀕臨死亡的克勞奇夫人代替了他的兒子,死在了阿茲卡班……而小巴蒂·克勞奇則被克勞奇先生藏在家中。”森迪呢喃著,腦子裡很混亂。
“對——我收到的訊息確實是這麼說的。”西奧多注視著她。
“魁地奇世界盃、閃閃、包廂、克勞奇先生沒出現、混亂、食死徒、哈利的魔杖、小樹林……會是這樣嗎?”森迪思考著,然後她沒頭沒尾地問道:“小巴蒂·克勞奇喜歡魁地奇嗎?”
西奧多沉默了數秒才開口:“應該吧,他曾是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隊一員。為什麼這麼問?”
“……”森迪與那雙藍眸對視,說出了自己的部分猜想:“假設小巴蒂·克勞奇真的還活著,我懷疑在世界盃上,他就在閃閃佔的那個位置上,不過他隱形了。克勞奇先生從頭到尾沒去觀看比賽,估計就是為了順理成章地讓閃閃和小巴蒂·克勞奇坐在那個位置上。”
“很合理。”西奧多點了點頭,想到了那個關於小巴蒂·克勞奇和三校爭霸賽的夢。夢中,他看見了赫奇帕奇的勇士——塞德裡克·迪戈裡的遺體,也目睹了小巴蒂·克勞奇被攝魂怪奪走了靈魂。
“迪戈裡為什麼會死?”夢醒時分,西奧多一直思考著。直至今日,他依然找不到答案。糾結多時,西奧多說:“還有一個訊息——最後一個專案,很危險,危險至極。是會有人身亡的那種危險等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啊?學校級別的比賽也沒必要佈置那麼危險的考驗吧?”森迪的眉頭緊湊著,並認為西奧多的話裡還藏著話。她心說著,“肯定是有人要透過最後一個專案害死我們。當然了在死亡率超高的爭霸賽意外身亡可一點也不離奇,甚至還很合理。”
“不過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森迪眉眼彎彎,“我會注意安全的,你放心吧,不用太擔心了。”
“嗯……”西奧多耳廓一熱,“有什麼訊息,我會和你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