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去問問鐘曉吧。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不想把溫知聲吵醒,即便她已經很小心放低聲音,溫知聲還是醒了。
“這麼早,要去哪裡?和你的朋友去逛街嘛。”他睡意朦朧側臥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望著正在穿衣服的她,幽深眸子清澈無比,眼底倒影她的身影。
“她應該起了,我下去找他。”她一邊說一邊換衣服。
施荔正在換睡衣,她不太喜歡去衣帽間的更衣室裡換衣服,哪裡方便就在哪裡換。她利落把上衣脫下,拿起一旁的內衣。
大抵是新買的緣故,施荔不太熟悉這個內衣的扣子,兩隻手在背後搗鼓了半天也沒有扣上,手還酸的不行。
溫知聲的視線裡只能看到她白嫩地蜂腰削背,以及那個要扣不扣的內衣,這幅景象比任何時候都要有誘惑力。
他甩掉那些想將她私佔的骯髒心思,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壓制於心底。
“我來幫你。”
身後響起他的聲音,與此同時她的手被他握住,他的手很溫熱,包裹著她的雙手,源源不斷向她傳遞暖意。他帶著她的手找準位置,指節似有若無擦過她白皙嬌嫩肌膚,施荔感覺他觸碰過的地方都灼熱了起來,幹燥的指尖輕輕劃過,她忍不住打顫地直起腰來,酥癢癢的觸感。
溫知聲注意到她細微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展露出笑意卻未出聲,他帶著她的手稍微一用力就把勾扣扣上了。
施荔沒敢回頭看他,只是一味的穿衣服,腦子裡都是昨天和鐘曉分析的話,她還沒分清楚溫知聲對她是什麼意思呢。
大白天發生這種曖昧的事,很難讓她不想歪。
溫知聲從睡醒睜眼的那一刻開始,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一直盯著她,不管她做什麼,哪怕是坐在那裡發呆,他都覺得有意思很好看,可以一直看下去。
施荔一直背對著他,雖然沒有回頭看,但她能感覺到一股灼燙目光正看著自己的方向。
是在看她嗎?她不確定。
她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向衛生間,洗漱完後準備下樓,隨口對他說:“我下樓了。”
“嗯。”他的視線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直至她消失在門口。
人走了,身上的被子還沾著她的味道,一味就會讓他上頭喜歡的味道,不過並不是那麼濃鬱,若隱若現地出現聞的並不盡興。
他起身下床,走到她剛才換衣服的位置,拿起她堆在一旁的睡衣,找到領口的位置,把頭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混雜著沐浴露和她身上獨有味道的香味瞬間充滿整個鼻腔,是他最喜歡,最熟悉也是最無法忘記的味道。
他太喜歡了。
如果清洗了這些讓他上頭的味道,他會很傷心的,他想要永遠儲存它們,儲存一切屬於她的味道。
私心和貪念出現很難控制,想要獨佔的慾望遍佈全身,他把睡衣整齊疊好,要把它們存放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