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恐怕有些難……”景德祿遲疑道。
“主子這般交代,我只是傳達而已,至於如何去做,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聲音裡似乎帶著不耐煩。
“主子的吩咐我自然會遵從,不過宸貴妃最近似乎有些不受寵,估計她身上能夠得到的訊息也不多了!大夏皇帝幾乎都沒有來她的宮殿裡幾次,偶爾露面也是為了見一眼大皇子。”
“既然如此,那你也要早點找好下一個妃嬪,最好是得寵的女人。你在宮裡這麼久。應該也知道枕邊風的厲害!”
“這是自然,不過後宮之中目前真正意義上算是得寵的女人只有兩個,一是主子讓我調查的容嬪娘娘,二就是救駕有功,入住鳳棲宮的一個叫做李香蘭的女人!”
“你認為這兩個女人誰在大夏皇帝南宮玦的心中位置更重?”雌雄難辨的聲音問道。
景德祿似乎是遲緩了一下,隨後說道。
“這件事不好判斷!”
“那你這最近這段時間就把這件事給我弄明白,主子說南宮玦這個人不好把握,必須得從其他方面入手,而自古以來,女人便是最好的工具!”那人發話道。
見景德祿似乎有些不道。
“別忘了你妹妹命還在主子手裡,要是辦事不妥當,她每個月的解藥可到不了你的手中!”
“好,我知道了。”
景德祿的聲音輕得似風,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
他從假山中走出來之後便左右望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在附近,便昂首挺胸的揹著手繼續向前走去,彷彿進來這裡只是隨意的逛了一下。
而他離開了不久,一身穿宮女衣服的身影低著頭也是從假山裡鑽了出來,隨後就朝著某條小路飛快的跑過去,身影消失在樹叢之中。
景德祿突然間回過頭,望著不遠處消失的人影,拳頭握緊,眼裡隱隱有恨意流出……
大殿之上,隨著南宮玦,洛長笙以及宸貴妃等人的退場,負責安排使臣的官員們也都各司其職,把琳琅公主和秦桑以及其他小國的使臣安排到了皇宮中專門招待外使的住處。
這一天可謂是極其精彩,雖說是秦桑的夜明珠為這一次的刺殺事件提供了機會,可是南宮玦卻並沒有下令監禁他。
一方面因為對方是高宛國王爺的身份,另一方面當時也是秦桑主動詢問是否要熄燈,南宮玦同意了才有的後續刺殺。
所以說,盡管秦桑在這件事情上脫不開關系,但是卻沒有名目可以把他抓起來,更何況,這其中也涉及到兩國的關系。
把一切都安排好,負責的官員才鬆了一口氣。
“丞相大人,陛下今年的壽辰可真是多事之秋,接二連三的有事情發生。”
聽到這話,頭發花白的丞相林泰慎捋了捋鬍子說道。
“何止是宮裡事多,就連外面的小門小戶都有憂愁之事。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夠了。”
“對了,陛下不是去了容嬪娘娘那裡嗎,您是沒看到後宮裡其他娘娘們的臉色,就像是被打破的硯臺一般。”
“陛下去哪裡我們可管不著,只不過後位空虛多時,也是時候有個人坐上去母儀天下了!”
一聽到丞相林泰慎說起這個話題,周圍的幾個官員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