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葉洲不能像他一樣呢,他們在一起七年了,當初葉洲說要給家裡一個交代,所以回去相親結婚。
他本以為葉洲有了孩子就好了,沒想到葉洲說父母下了命令至少要兩個孩子,葉洲在家裡陪妻子的時間比陪他的還要多。
等葉洲第二個孩子出生,他以為他們終於能相守了。
葉洲又說妻子是個非常敏感的人,孩子的成長需要父親。
於是,葉洲就有了兩個家,蕭緒傑為此沒少生氣,後來他跟母親妥協也有賭氣的成分。
“說什麼胡話,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麼,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才相信?
他們雖然偶爾擁有了我的肉體,但是你擁有了我全部的愛。”
蕭緒傑又一次迷失在葉洲的甜言蜜語中,對啊,雖然他跟葉洲相守的時間變短了,但是他擁有他全部的愛,這就足夠了。
他關了床頭燈,兩道身影緊緊貼在一起,下一秒就滾到床上。
第二天晚上七點,蕭緒傑收拾好情緒回到家。
“媽、素素,我回來了,兒子爸爸回來了,想爸爸了沒有。”
元元看著有些陌生的人,身子一扭留給他的是一個圓乎乎的小屁股。
陳曼冷冷地嗯了一聲,“我們的大老闆終於捨得百忙之中抽空回來了,元元已經忘記爸爸長什麼樣了。”
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蕭緒傑,一米八的身高,剪裁得體的西裝,端是一副社會精英範兒,但誰能想到這是一個懦夫加渣滓呢。
明知道自己性取向有問題卻不敢面對,拉一個無辜的女子下水,對妻子實行冷暴力,讓妻子長時間獨守空房。
林素素抱著兒子沒有說話,她現在只要想到之前見到的那個畫面就惡心得想吐。
林素素的冷淡讓蕭緒傑臉色有些難看,什麼玩意兒,如果不是為了應付他媽,如果不是她有幾分姿色,他才不會娶個低村姑回家。
陳曼下巴微揚,“三個月不回家,讓素素一個人帶孩子,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蕭緒傑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怎麼會,媽、素素你們辛苦了,這是我特地給你們挑選的鑽石項鏈,看看喜不喜歡。”
才怪,他從來不耐煩給女人買東西,都是去首飾店讓導購幫忙選的。
陳曼拿出項鏈看了一下,不過十來萬一條,她在心裡嗤笑原身真是生了個叉燒。
一年到頭也就收到他兩三樣禮物,每樣禮物不超過二十萬,可這個叉燒給他的瓢蟲炮友花起錢卻毫不手軟,賺的那點錢恨不得全都花在那個瓢蟲身上。
隨隨便便一個手錶都是百萬以上的江詩丹頓,一個鑽石袖釦都比這條項鏈來的值錢。
陳曼又擺出一副說教的口吻,“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知道,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人和錢總得有一個到位。”
話都到這份上了,再裝作聽不懂就不禮貌了。
蕭緒傑一頓操作猛如虎,“這是應該的,媽,素素你們辛苦了,我給你們轉了些錢,喜歡什麼盡管去買。”
陳曼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擺個冷臉五十萬進賬。
陳曼看到蕭緒傑轉給林素素的金額後嘖了一聲,不愧是叉燒,又渣又摳門,掙了錢寧願給外人花也捨不得多給點妻子。
給瓢蟲轉錢都是二三十萬、三五十萬地轉,給林素素這個妻子卻摳摳搜搜地只轉了十萬塊。
很好,接下來她就能更心安理得地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