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田二狗面如死灰,渾身顫抖。
竟是被嚇得尿了出來。
一旁田二狗的妻子聽見這話,瞬間淚流滿面,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也被徹底釋放。
“田小六,你跟在村長身邊,悄悄昧了多少錢財?竟是能在外面還養一個女人,好瀟灑啊!”
“什麼!”村長田宏勝驚怒,“這回黃老四的生意是不是你故意瞞下來不讓我知道的!”
田小六害怕了村長這麼多年,突然被質問,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田宏勝氣得上頭狠狠扇了田小六幾個耳光。
但是由於年紀大了,力氣根本就沒有多重。
“田江河,你天天毆打你的媳婦,偷偷淹死三個女兒,真的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嗎?”昭然繼續說道。
“誒。”田江河疑惑。
看前面人的罪過都還挺大的,怎麼到他這裡就是這種打老婆孩子的小事。
低頭恭敬又帶著一絲沾沾自喜。
“祖宗,您是不是搞錯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老婆花錢娶回來不聽話就是要捱打的嘛,至於淹死女兒,就更是不值一提了,在我們這,只有有把的男人才配活著!”
一旁田江河的媳婦聽到這話,一直壓抑的憤怒終於爆發。
“你這個禽獸!老孃是受過教育的大學生,才不是你的生育機器,你還我孩兒們的命來!”
上去就要掐田江河的脖子,田江河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仗著五大三粗的體型,一手抓住他媳婦,一手就想開打。
下一秒,田江河被一道狂風扇出五米開外。
昭然舉起朔風劍,冷冷一笑:“哦,是嗎?”
又是一道劍氣揮出去。
“既然你說只有有把的男人才能活,我倒想看看你沒有了會不會去死。”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當中,田江河的“把”……沒了。
“啊……”
田江河渾身鮮血淋漓,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過去。
村民們一動不敢動,生怕下一個被審判的人是自己。
現在他們對祖宗顯靈這件事已經深信不疑,不管祖宗讓他們做什麼事他們都願意。
畢竟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是祖宗顯靈,又怎麼會被知曉呢?
其實昭然說出來的這些事,都是之前裝成是那些拐賣女子老鄉套出來的話。
沒想到這個時候卻派上了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