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往前走了一步,就見那孩子又往木兔身後縮了一步,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黑尾還是有看出來。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長得那麼可怕嗎?
孤爪研磨看著人都要縮在高大的木兔身後了,黑尾還要踏出一步側頭看過去
簡直就是老鷹抓小雞。
“誒!你竟然翻牆進來的嗎?”木兔光太郎抬頭望了望圍牆的高度,伸手拍拍堀野茜的頭:“哇你很厲害啊!就以身高來說你竟然翻進來了啊!”
堀野茜還在忐忑這個小黑好像和木兔前輩認識,她剛才那個樣子是不是冒犯人家了,然後就被木兔說身高的事情暴擊。
堀野茜被說得臉都紅撲撲地,一邊讓自己冷靜一邊解釋:“就跳起來……幾乎是爬過來的。”
“然後是這位前輩接住了我,謝謝你前輩。”堀野茜聽著黑尾和木兔說話的口氣,猜測他們大概是同級生。
“不用不用,倒是你——”黑尾鐵朗擺了擺手,低頭看去,“你腳上的那個,要掉下來咯。”
堀野茜聽他這麼一說,低頭一看,中午還貼好的敷貼不知道是不是蹭到哪裡整塊掉了下來,只剩下一角堅強地黏在膝蓋上,露出她因為擦了藥後整個紅彤彤的傷口。
“不得了,你的腳怎麼了?”
這把木兔嚇了一跳,直接蹲在堀野茜身前看著她的傷口。
“嗚哇,好痛!”
白皙的面板此刻紅一塊紫一塊,中間傷口似乎都有點發黑,因為大面積塗了藥的緣故此時看上去甚至有些猙獰。
看得木兔光太郎感覺自己膝蓋開始痛了。
堀野茜被看得緊張的腳趾扣了一下,解釋:“早上看上去只有一點點的。”
不知道怎麼現在看上去像腫了一樣。
“你這需要處理一下吧,放著不管的話容易感染呢。”黑尾鐵朗扶著下巴說道。
堀野茜覺得沒有必要,只是小傷。
而且這個傷口本來就處理過了,於是伸手給敷貼又粘了回去:“沒關系,這樣就行了。”
然後一鬆手,敷貼就掉了下來。
“……”
堀野茜有些丟面子,但還是紅著耳朵繼續說:“也,也沒事,這個傷口是處理過的,就這樣透透氣吧。”
就見黑尾鐵朗奇怪的“哎呀”了一聲,面色看上去很是為難地說道:“但是……”
“這樣放任不管的話,傷口說不定就會碰到什麼地方,接著細菌就會從你破開的口子鑽進去,破壞你的細胞,傷口就會變的又腫又痛難以忍耐,之後就會有組織液體不斷滲出,開始流膿……”
巴拉巴拉就是一頓往最嚴重得情況說,堀野茜還沒有被嚇到,蹲在她面前的木兔光太郎就先被嚇得跳了起來。
“那可不行!”木兔光太郎一把扶住堀野茜,彷彿不再去處理的話下一秒她就要截肢了。
“我們快,我們快去醫院!”
堀野茜想說真不至於,旁邊的黑尾鐵朗看見木兔光太郎的反應立馬起了興致,就接著說:“是啊,得立馬就去啊,再不抓緊的話……”
不抓緊的話會怎麼樣,他沒繼續說下去,但是看錶情總之不是什麼好結果。
把木兔光太郎唬得就要掏出手機叫救護車了。
好在他沒有帶手機。
“那我們走吧!送堀野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