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
“說謊。”
舒舍予長呼了口氣,將那天陸澤華找她時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念給了陳凘聿聽。
聽完,陳凘聿神色鬆了鬆,尤其是在聽到舒舍予一直叫陸澤華陸總時,唇角弧度越發越深,舒舍予見他這樣,忍不住揶揄:“怎麼?怕我聽你爸的和你提分手?”
“看。”陳凘聿沒回答,而是示意她看向房間內側,舒舍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ear朝她奔來:“旺!”
“ear!”她一把松開陳凘聿,蹲下身抱起ear在它身上蹭了又蹭:“果真沒之前醜了。你怎麼把他帶過來了?”
“今天派人去基地接它,想著你和它有個把月沒見了,就帶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走?把ear留在這,正好陪陪我。”舒舍予看他。
陳凘聿單挑眉看著她:“趕我走?敢情我現在連一條狗都比不上。”
“哪有,你這不工作忙嗎,ear在這代替你陪我。”舒舍予心虛的抱著ear坐在沙發上,手裡還不停的擺弄著窩在自己懷裡ear。
“它怎麼代替我陪你?”陳凘聿坐在她旁邊雙眼含笑,不正經的看著她,顯然又是在逗她。
“……”舒舍予懶得搭理他,索性不回答。
“怎麼又和那四眼仔扯上關繫了?”
舒舍予皺了皺眉,一時沒想起來四眼仔是誰,直到想起秦棲複,她才恍然大悟,秦棲複平時都會戴著一副銀框眼鏡。
“還他人情。之前回國參加一個晚宴,他幫了我。”舒舍予將當年的事和上次京城的是講給陳凘聿聽,後者聽完,語氣悠悠,直接戳破:“就這麼湊巧?”
“……”
“真是個好人。”陳凘聿又繼續說。
“……”
夜色漸濃,暖黃色的燈光籠罩著整個房間,曖昧氣氛逐漸上升,陳凘聿的手不再老實,他將ear扔開後,滿滿挑起舒舍予的上衣。
面紅耳赤的舒舍予輕推了推他,小聲:“洗澡。”
“我幫你。”
次日早晨,舒舍予醒來已經是十點了,她今天上午沒戲,正好休息休息。
她走出臥室就見陳凘聿坐在沙發上,旁邊站著孫午,還有昨天那個遞房卡給她的女人。
“醒了就去那邊吃早餐。”陳凘聿側頭看她。
孫午瞧見她後笑了笑,那個女人只是淡淡的微笑並且朝她微微彎了彎腰。
等舒舍予吃完早餐,孫午和那女人已經走了,舒舍予一屁股坐在陳凘聿身旁,後者自然的伸長手臂將她攬入懷中,然後將桌上的手機遞給她:“看來你那些親人已經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