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凘聿帶著舒舍予回了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兩人一起去了聽了岩石教堂的音樂會。
下午,兩人就收拾好行李前往了挪威特羅姆瑟。
到的第一天,陳凘聿帶著舒舍予去追鯨,挪威的雪已經化了,也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在輪船上,舒舍予看著一條條的鯨魚從海面躍起,她拿起相機拍下這一幕幕的瞬間。
正當她回頭看向陳凘聿時,就看見後者正拿著手機拍著自己。
照片是定格記憶的一種方式,同樣也是定格幸福與愛的方式。
第二日,等舒舍予醒來時就不見陳凘聿的身影,桌面上擺放著餐食還有紙條。
“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陳凘聿留。”
舒舍予不知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寫的,但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估計出門應該有一會兒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等她收拾完陳凘聿就回來了,他將她相機的裡的照片洗了出來,短短幾天就拍了這麼多張照片。
舒舍予挑出那張兩人的合照,仔細的瞧了又瞧,陳凘聿見她看著照片久久不說話,出聲問道:“怎麼了?”
舒舍予搖了搖頭,只是又將這張拍了下來,存進了手機相簿。
晚上七點,挪威的天還沒暗下去,陳凘聿與她牽手走在街邊,接近十點時陳凘聿帶著她去坐了纜車,十二點,到達山頂。
她抬眸一看就看見山頂四周鋪滿了鮮花,再往上看,極光出現在頭頂。舒舍予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她順著花鋪出來的小道繼續向前走。
此時,原本在他身邊的陳凘聿早已從另一邊走到了場地的盡頭。
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
陳凘聿站在光亮處,舒舍予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待她在他面前站定後,陳凘聿從口袋裡取出那隻他預謀已久的戒指。
戒指與普通的款式不同,幾何不規則的設計,所有的凹槽都嵌入了淺色粉藍的鑽石,它的內部還雕刻了舒舍予名字的羅馬拼音。
舒舍予伸出手,陳凘聿為她戴上後,便讓她閉上雙眼,等他他讓她睜開時,她再睜開。舒舍予聽話的閉上眼睛,她感覺到陳凘聿在引領她去往下一個地方。
走了一段時間後,陳凘聿繞到舒舍予的身後,將手覆蓋上了舒舍予的眼睛,很快,她的頭頂傳來陳凘聿的倒數聲。
“三,二,一。”
隨著一的落下,陳凘聿也松開了覆蓋在她眼睛上的手,這時也響起了砰砰砰的聲音,一道道燦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璀璨又迷離。
“生日快樂。”
陳凘聿的那道低沉,但又清冷的聲音像是貼著耳朵灌入,漸漸分明。
在此刻,舒舍予回想這幾天所有畫面,馴鹿,教堂,追鯨,極光,還有這片為她綻放的煙花。
猛的,舒舍予的心似乎被抓了一下,鼻頭微微泛酸,她撲進陳凘聿的懷裡,她抬起頭對上陳凘聿的視線,此時的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爍著柔情,如同傾訴著他內心所有的情感。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略帶溫度,舒舍予墊起雙腳,又伸手扯了扯陳凘聿的衣領,待他附下身後舒舍予便吻上了陳凘聿那溫熱的唇。
煙花只是曇花一現,但這一刻將是永恆。